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 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可见中国古人对这首桃夭的推崇。 一般人如果只读过三篇诗经,其中必有一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刘勰把以“灼灼”状桃花之鲜,看作是思考千年也难易一字的佳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也许古人创作文句之初就是这样,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并不需大力咬文嚼字。所以今人反倒要 艳羡那恰到极处的好。“灼灼”二字,给人 以照眼欲明的感觉,深刻到难以磨灭的地步,读这诗,甚至只是读起头这一 句,已教人分辨不清,这艳得难舍难收的是桃花,还是那艳如桃花的女子。
说起桃花便避不开息夫人。
息妫因美色而亡三国。跟她差不多时代,同等功力的还有人称“三国王后”的夏姬。夏姬跟息妫不同,她是对男人是来者不拒,名符其实的一代妖姬;息妫则太多身不由己,所以后人对她的态度有如西施,骂者有之,怜者亦有之。更传说她后来与息侯出逃,可惜不成功,自尽而已。息妫血溅之地,长满桃花,后 人怜其命薄,建桃花夫人庙,尊她为“桃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