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新男友。”Harley透过防弹玻璃的透气孔与Mr.J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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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阿卡姆疯人院里，Harley对自己说这句话时的情形历历在目。而现在——小丑看着被他用皮带将双手绑在床头，被压在自己身下的Harley，青筋不由得又暴起了几根。
“你有了新男友？”小丑咬着牙笑，嘴角的弧度开到了耳边。
Harley着实有点害怕。自从她由Harleen变成Harley之后，她已经很久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
不管自己的Mr.J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觉得兴奋不已。
不过那些时候都有一个前提——她仅属于小丑。换言之，那时候的小丑虽然头发是绿的，但也只是字面意思。
“pu…pudding…”她试着开口，“你知道的，我是为了救你才…”
“HAHAHAHA...”小丑狂笑起来，他捏起Harley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我知道啊，你对我开枪是为了把我从那个疯人院救出来，”捏着Harley下巴的拇指和食指开始用力，“为了奖励你，daddy已经决定不追究你朝我开枪的不敬...”
“但是我问的是——”
Harley感觉下巴已经被压迫到趋向脱臼，恐惧已经从心头弥散到她看向Joker的目光里。
这让Joker更加不爽。
“你说，你有了新男友？”小***抿成了一条线。
“当时我和你讲这个是为了激怒你，让之后我对你开枪这件事在别人看来更有说服力......”Harley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她试着避开话头。
自从几个月前小丑把她从高楼抛下去以后，她已经开始有一些自我意识，而这些自我意识似乎就是为了惹怒Joker而存在的。仿佛是小孩的叛逆心理，故意给自己的家长找麻烦。
比如这次，在那个自杀式任务的行进过程中，她和死射上床了——而且是自己主动的。
爽不爽什么的，已经不用说了。比起身体上的感觉，她感觉更是心理上的，叛逆了Mr.J以后的n倍的快乐。
青少年叛逆期的心理原因，作为拥有双博士学位的doctor，Harley清楚无比——想要得到家长关注和认可的渴望感。
“不不不，所以这就是你和那个什么死射骈在一起的原因？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小丑松开了手，下床去翻找东西。
“逃避daddy的问题的坏女孩——不乖哦——”小丑拖着调子翻找着，“我的小傻瓜变了，被我创造出来的小傻瓜变了——我要把她改造回来——”
Harley眼中显露的恐惧令小丑格外不爽。她怎么可以对自己感到害怕呢？看来需要再次治疗......
“在这里！Honey！你看，眼熟吗？”他从一堆杂物中举起了一对儿电击棒。
Harley条件反射地有点兴奋。
电击对她来说，是一种按摩。
但她知道现在的Mr.J绝对不是想和自己找什么乐子的。
现在明显是一种惩罚，而Mr.J的惩罚——她想起了自己被他困在火箭上被摔得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他一把扔到楼下的时候，被他丢进鬣狗屋的时候……
她不由得攥紧了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
Harley是完全有能力解开皮带的束缚的。这点小丑显然是再清楚不过了。过去，多少次她以被绑的状态来降低蝙蝠侠对她的威胁的估计以帮助Mr.J进行他和小蝙蝠的游戏。
而现在，她不明白小丑为什么要用这种自己能够挣脱的皮带来绑她，在这种小丑明显不打算放过她的时刻。
“HAHAHAHAHAHAHA…”小丑把电击仪器的旋钮扭到最大，“坏女孩，你会变乖的。”
“No！”Harley瞪大了眼睛。即使是她，也承受不了最大电压量——活人都承受不了。
“No！No！pudding...这将让我离你而去！”Harley这下真的害怕了，她将会死，她怕的不是死，而是怕死亡以后的那个世界没有Mr.J，没有那个一再伤害自己的人，没有那个每天大笑的pudding。她害怕孤独。
“Would you die for me? ”
“Would you live for me?”
忽然想起多年前，他问了她的一系列问题。
一团碎布被塞进了Harley嘴里。小丑转头去拿放在一旁的电击棒。
这是她最后挣脱束缚，最后逃跑的时间。
那年，那时，她说：“yes.”
可他却说：“careful.”他说她做承诺时不过大脑。当时她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害怕生或死的。只要是为了他。
现在，她真的怕了。
但是，怎样，my pudding，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个运转程序，那就是为了你。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在她双手紧攥那绑住自己手腕的皮带时，仿佛有什么液体顺着眼角流出。
Goodbye，my darling.
电流流过的一瞬间，她全身僵直。
意识朦胧，她隐约看到小丑在向她吼：“你怎么敢说你有了新男友？！”
意识清醒，Harley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双手依旧被缚，不过嘴里的碎布已经被取出了。
所以死去的世界的模样是和自己死亡的地点一样的吗？
“Morning,sunshine.（早安，美女）”熟悉的烟嗓从一旁响起。
所以难道Mr.J和自己一起死了？
“你为了我而死吗，pudding？”
回答她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Daddy's little pumpkin，我说过，我不会杀你。”
多年来，在他俩的游戏中，电击控制器一直在小丑手里，他早已修改了电压范围，这点Harley毫不知情。
而现在被电击过后的Harley，两只蓝眼睛在泪光下更加灵动，在被电击时无意识的扭动致使她衣服散乱。
小丑觉得喉头发紧。
“well，well，现在，被治疗后的女孩，你告诉我......”他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结，另一只手搭在Harley腰上，“你说你有了新男友？”
头疼的问题。这是第几次问了？
Harley来不及说什么，周身就被熟悉的气味填充，口腔里是一条灵活的舌头，在逗弄着她的每一颗牙齿。
她说不出话，她知道，不必说了。
“唔...”Harley再次紧紧攥上束缚着她的手腕的皮带，因为几秒后，这可能是她身上唯一能算做衣服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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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在LOFTER上面。。。感觉贴吧好冷清来暖暖吧

这是写在看完突袭阿卡姆动画电影后的一个脑洞。。。 很久不写文了 渣文笔 ooc 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