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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三途歌之卸龙甲》 欲耀祖上门,首得撬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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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我心里翻天覆地,热血激荡之时,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形矫健的姑娘正站在我身后,身着利索的黑色迷彩,扎着马尾的阴阳头刘海往右一倾,使她看起来颇具几分英气。
此时的她两只眼睛考究的望着禄宝斋,左手端着一个罗盘,右手在飞快的掐算着什么。
怕不是个骗子,这种人长庚街上多得是,故意神神叨叨的,就等你去跟她搭话。
我转身准备回湘疏园,刚迈开步子,却见她把罗盘一收,又冷声一笑,倒是走到了我跟前儿,“小子,这是你的铺子吧。我劝你还是赶紧给他盘出去,别给自己个找不自在了。小心钱没挣到,反把命折这儿。”
我一听,心里当然不痛快,我家的地儿招你惹你了,爷孙三代都在这里混吃食,也没见它有什么毛病,当即火起,冷眼瞅着她,“不知这地儿怎么不对?”
“呵,这地儿没不对。相反,是个绝好地儿。”那小丫头片子一挑眉,马尾也跟着一甩,不慌不忙地抬手指了指头顶,“坐离宫享午火,本是繁荣昌旺的地势儿,可具生气。可不巧的是,从星盘来看,它偏偏撞了天英星。”
“天英星五行值午位,火气旺极,那是大凶之兆。此前聚的生气,尽数转为死气。”
“到时候别说求财,铺子里头的人能不能保命都是个问题。”
星盘?
我别的都没怎么听清,就这星盘两个字像是炸雷一样。难不成她就是我要找的星盘解斗之人?
念儿这么一转,我也不急着走了,干脆跟她套起瓷来,恍然大悟般道,“我就说怎么最近运道那么衰,听你这一说,倒还真是。不瞒姑娘,这是我自个儿家传的铺子,实在是不忍出兑。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别的解决办法?”
“祖传的?”那丫头片子斜眼又是一挑,“你开什么价?”
“价钱好说。”我上前一步,握住她手,在袖子里摆了个数。
这可不是我故意耍流氓,这叫“袖里摸金”,是行儿里交易惯用的手法,特别是在晓市儿上,交易那些没有明码实价的东西。
淘沙儿这行最怕有人点破,袖子里出价就是杜绝第三方参与,卖家卖家各凭眼力,哪方吃亏都是自己个儿的事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9-05-20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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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会儿倒是用不上,不过我想试试看她到底是不是行内人,便顺手使了出来。
    果然,她很快回比了个数。
    我暗暗咂舌,这胃口还真不小,要的不多不少正正好一百万,我全部的家底儿。
    不过,她要真是星盘解斗之人,那一百万也真不算多。
    要她不是,这事儿她也解决不了。
    我盈盈一笑,收回袖子里的手,点点头,“那咱们去旁边的戏园子谈。”
    路上我有意无意打探她的身份,可她也精明得很,一来二去,我弄明白了她叫阿年,家传手艺,来长庚街是想挑个风水活络的地方讨个营生。
    转来转去觉着这禄宝斋奇怪,明明在风水最好的地界儿,偏偏一片萧条死寂之气。一时好奇,便过去用星盘推算了一卦。
    进了湘疏园,我给老周使了个眼色,他很懂事儿的跑上二楼去叫伊老板。
    我把阿年带进后院没上楼,就在下边找个客房,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跟她说道起来。我编了两个普通点的货儿来代替血麒麟和弥勒经,又把青棺道长形似跳尸的段子改成了黑道势力。
    刚刚讲完,伊老板和庄逊便推门而入。
    阿年的脸色不像刚才看见的那么轻松了,她犹豫了好一会,取出星盘有捣鼓半晌,摇摇头,“不行,你这活儿,我接不下来。”
    “别,这行里买定离手,要是价儿谈不妥也就罢了,可我出的子儿也不少吧?现在再推脱,怕是不妥吧~。”
    我靠在椅子上,托着一杯毛峰,轻轻吹了吹。这每行有每行的规矩,在这潘家园儿谁都能漫天要价,谁也能坐地还钱,但是这价儿你不还也就算了,一旦还了,人家也认,那这买卖就算成了。
    谁要反悔,谁就是坏了行里的规矩,甭管你是算命的还是占星的,不守规矩的人,哪儿也混不下去。
    这姑娘显然是懂这个理儿的。
    她咬着牙根,显得很是为难。我瞅了眼伊老板,他点点头,端起茶壶给阿年的杯子续了水,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也知道,我侄儿家的事儿比较麻烦,姑娘你有顾虑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呢,这人啊,无信她就不立。姑娘你这手功夫,咱们都看在眼里,是个绝活儿,要是能借我们一用,以后长庚街这地界儿,至少我湘疏园领你这个情儿。”
    “可是……”
    我呷了口茶,决定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人带在身边观察观察比较妥当,“这样吧,这事儿我也不指着你解决了,刚才说好的价钱,你陪我们去乐山走一趟,就算两清儿,如何?”
    “乐山?”阿年还在犹豫。
    伊老板向前凑了凑,“他允诺多少,我再加一份儿。”
    “……好,成交。”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9-05-20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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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05: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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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甭管她到底是不是星盘解斗之人,至少看上去还有点本事,古人做什么就喜欢看个星宿和风水,这种能人拉在身边能顶一分事儿也好。
      我们当即开始筹划去乐山的事情,伊老板仗义的允诺这回出门的一切开销都由他湘疏园出,不过准备工具和武器,还得要些时间。
      最后我们敲定七天后出发。为了以防万一,伊老板还叫来了他的保镖队长——蝎子。听完我们的描述,这个精壮的汉子立即表示,就是这条命搭在道儿上,也一定将我们送到目的地。
      我对他感观不错,听说他是缅北的雇佣兵出身,一柄蝎刀在手中出神入化。更关键的是,我们刚认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对我和庄逊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
      知道我是陈三痴的孙子后,就搂着我肩膀非要让我白嚯白嚯潘家园儿里那些道道儿,末了儿说我是文化人,非要请我和庄逊去喝酒。
      我万般推辞,总算是赶天亮前儿回了客房。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一看,刚过晓市儿的时间,我瞅着天花板,辗转反侧是再也睡不着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下斗,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心念一起干脆叫上庄逊,一溜儿回了禄宝斋,把我爷爷留的那几大箱子书全部搬到了湘疏园,搁在伊老板的书房里。
      再凑上他自己个儿藏书,足足几千册,看哪儿本都觉得有可能用得上。索性,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闭关读起书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9-05-20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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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总是吞贴发不出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9-05-20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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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逊狐疑的瞅了我一眼,绷着他的《xx笔记》去了旁边儿。我无奈的摇摇头,搁下碗正准备溜回书房,却看见蝎子大步流星的从小侧门进来,见我就嚷,“嘿,小陈爷,有您的信。”
          嘿,这多事之秋,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时候儿了。我在京里基本算得上是无亲无故,谁还会给我写信呢,保不齐又是那个迷之有仪式感的隐藏势力。
          这么一想心里倒也没那么沉重了。
          我就这么一边在心里打趣自己,一边接过信封儿撕开,里面只有一张儿薄薄的纸条儿,我抽出一看,却是愣在那儿,上面是两行清秀娟丽的毛笔小楷:
          请君一见,地下茶庄三杯陈酿,前途莫往。
          最后署名是“故人清研”。
          我脑子里登时浮现起一个绝美的女子,拿着把扇儿,笑得跟蜜糖一样。我从小就喜欢跟她玩儿,甭管有啥苦事儿或乐事儿都想跟她说,觉着在京城这地界儿,没有比她更好看更温柔的姑娘了。
          可是,伊老板不是说她去日本留学了吗?
          她怎么又会忽然约我见面,还是在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下墓的这个节骨眼儿上。
          而且这四句话还提到了“三杯陈酿”,难道她也知道三杯酿的事儿?
          “前路莫往”又是啥意思,难不成说的是去乐山的事儿?
          我脑子里纷乱复杂,面儿上自然也跟上了彩儿一样,变了又变。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9-05-20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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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顾不上回答他,招子一扫,找着坐在角落里的清研。女子的容貌还是跟记忆里一样出尘,只是那不见以往那种甜美的笑容,她抿着嘴,像是在想心事儿,都没注意到我和蝎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清研姐,我来了。”我喊她。
            她猛地一下抬起头来,看见我时明显松了口气,但再看到我身后的蝎子,脸色又陡然一白,越发的凝重起来。
            “梦泽,你最近要出远门?”她问。
            “是啊,去一趟四川。”我一边答,一边儿满心狐疑。要说她只是喊我出来唠唠嗑,叙叙旧,那我是八百个不信。
            果然,她一听我要去四川,一下子就着急起来,“阿泽,你别去。这几十年前的约定,不该你背,且凭你也背不下来。”
            什么叫就凭我也背不下来?我心里猛地一僵,差点没把杯子摔地上。合着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就我糊涂?
            我冷眼瞅着她不说话,她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压了压调子,“阿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会害你。”
            “清研姐,您有什么话儿就直接说,不用拐外抹角的。”
            我嘬了口茶,心里颇有点不痛快。她叫我来赴约,我也没有推三阻四磨磨唧唧,末了儿她明明满肚子秘密,却又不往外抖搂。
            谁知,她却苦笑着摇起头来,“你果然不信我。”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对了,清研姐,你为什么要离开湘疏园?”我发现她似乎对蝎子很是忌惮,忽然脑瓜子一闪,问道。
            清研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忽然觉得她那个眼神像极了我喝三杯酿之前庄老道儿的那个眼神,甚至更加忧伤,她是真的不希望我喝三杯酿,更不希望我去寻找那个约定的答案。
            我心里微微一动,到底是软了下去,就算是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走到这一步儿,我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啊。禄宝斋被胡爷收了去,三杯酿也进了肚儿,现在放弃找答案,那就是把自己个儿的命交到敌人手里,这事儿我不可能做。
            我搁下茶盅,终究是不忍把话说的太狠。
            “清研姐,禄宝斋还是禄宝斋,湘疏园还是湘疏园,但你不是以前的你,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告辞。”
            她直愣愣看着我搁下茶杯,睫毛颤了颤,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语,“物是人非事事休。呵——,是啊,物是人非事事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9-05-20 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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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
              纤细的手指落在古筝之上,翻飞之间缠绵悲壮,如阳关古道,夕阳驼铃。
              一曲《将军令》,半生戎马间。
              我和蝎子面色陡然一变,这茶馆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和那台上的戏面人,那戏面人手持长枪,踩着古筝调子舞步飞洒,竟是一步步向我俩逼来。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激荡而起,“铮——”,弦断曲终,戏面人的长枪已到身前。我全身肌肉一绷,就地一滚,堪堪避过枪尖。刚才站的位置传来“噗嗤”一声,眼见着那张桌板断成两块儿。
              清研……想要杀我?
              我来不及多想,抄起脚边的铜壶,又挡了一枪,铜片深深凹下去一大块,显然是没有留手儿。
              “小陈爷!”
              事情发生得太快,蝎子出手的时候已经跟我隔了三四张桌儿,他心思活络,眼见赶不上救我,蝎刀一转,倒是朝清研扑去。
              戏面人第三枪还没刺出,蝎子的蝎刀已经扎进清研脖子一侧。
              “清妍!”我呲目欲裂,嘶声大喊。这事儿本就发生的莫名其妙,没头没脑,我和清妍哪怕不是青梅竹马,也是无冤无仇啊……
              这…不是,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个儿事儿啊!?
              “噗通”一声,她跟着她的古筝一起栽倒在地上,戏面人也一下子定住,慢慢收回枪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9-05-20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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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魂未定的爬起来,绕过戏面人赶到清研面前,还没来得及问话,便见她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我,神情极为悲伤的摇头,嘴里响起微弱的戏腔,“三杯酿,引得俗人入三途……”
                调儿才起一半,蝎子的蝎刀闪电般扎进她的心口,用力一搅,声音戛然而止。
                “你干什么?”我霍然起身,眼角上渗出的泪还没去擦,不知道蝎子为何要补这一刀。
                人都是有感情的,甭管刚才她究竟是为什么要杀我,可她毕竟陪着我从小到大呀!
                谁知,他的脸***还难看,扯着我袖子就往外跑,“小陈爷,这女人在茶馆里装了炸药,引爆器就藏在那古筝里,将儿她是要带我们同归于尽啊。”
                我又惊又惧,只感觉自个儿早已经变成了个**。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陪我玩儿逗我乐儿,一同躲猫儿斗蝈蝈儿的清研吗?
                就算不是,她又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我俩刚拐出胡同儿口,被听见背后“轰隆”一声巨响,烟火四溢,显然是那炸药被引爆了。我忍不住想回头去看,蝎子却搂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回头,“赶紧走,这儿还没安监控~。等一会儿条子来了,就说不清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9-05-20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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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05: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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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闷头往前,走回长庚街口,蝎子才把我松开。
                  “以前没看不出来,这女人还真有些手段。”他语重心长的拍拍我肩膀,“小陈爷,老哥跟你说,这看女人啊,还是别光顾着看皮囊。那些个皮囊好看的女娃子,心狠起来,真是没我们老爷们什么事儿。”
                  “想当年,老哥我也是招惹上了一个姑娘……”
                  眼瞅着他就要唠开了,我实在没心思听他这些人生心得体会,强忍住心中的悲痛,又擦干了泪,赶忙岔开话题,“蝎子哥,这事要是伊叔问起来,你别告诉他我们去见清研了。”
                  “为什么?”蝎子耳朵一竖,显然对要向自己主家隐瞒这种事很是警惕。
                  我赶忙安抚他,“清研毕竟是湘疏园出去的,告诉伊叔不是给他添堵吗?”
                  “哦,还是小陈爷考虑得周全。我就说是你债主,想讹你高利贷不成,恼羞成怒,然后被我俩反杀…嗯,反正这种事,我以前处理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9-05-20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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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年我带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7楼2019-05-20 18:31
                    收起回复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9-05-20 19:29
                      收起回复
                        早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9-05-21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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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夜探三江
                          晚上我们跟伊老板讲这事儿的时候,蝎子真的是很努力的把事儿圆了过去,看他讲得绘声绘色的模样,我真觉得他不去说书可惜了。
                          清妍的死到现在我都觉得像是一场梦一般,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没头没尾,宛如缠在身上的一捆儿乱麻。
                          联想到她白天的那幅欲言又止,和临死前的绝望与无奈…我想哭又哭不出来,也不能哭出来,想忘掉却也怎么忘不掉,只能在众人面前一个劲儿的打着哈哈,幸好也没人去深问。
                          清妍啊清妍,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缘由一定要这样?
                          其实我也奇怪,伊老板跟我爹是八拜之交,出事儿之后又一直尽心尽力的帮我,按理儿来说我们的关系该是最亲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总觉着我们之间隔着点什么,有些事儿,不太愿意让他知道。
                          或许真是因为怕他听着清研的事儿伤心吧。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牵涉的人事物越来越多,脉络非但没有清晰,反而越发扑朔迷离。
                          我自己个儿也很难预测接下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幸好,留给我胡思乱想的时间并不多,明儿个就是出发的日子。装备已经提前让人往四川运了,东西太多,又有违禁物品,飞机带不走,只能走汽车。


                          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9-05-21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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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夜辗转反侧,天还没亮就起来在堂前儿坐着,好不容易才等到人都到齐。司机开车把我们送到机场,检了票坐上飞机,我还觉得挺不真实。
                            直到踩上乐山的地皮,隔江看见大佛巍峨庄重的伫立在漫江水雾之间。
                            我才猛然间意识到,我已经踩在了命运的分割线上。
                            “走吧,我们先去休息。东西也该到了,我给大家分配分配,有些东西你们不会用,也得先学学。”伊老板将车停在一座小洋楼面前,招呼我们下车。
                            屋里大箱子一口接一口摆了半个屋。
                            洛阳铲,工兵铲,手电筒,头盔,潜水刀,多功能匕首,套索,简单的药品,纱布,这些标准盗墓小说里应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除此之外连太阳能折叠充电板、滤水棒、夜视仪,甚至无人机这些高科技玩意也应有尽有。
                            我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儿真是不假。这才几天儿功夫,伊老板已经在青衣江边上做好了一切的物质准备,就差我们最后那一哆嗦。
                            清点完装备,伊老板一人给我们塞了张门票,让我们两人一组出去探探信儿。
                            毕竟我们不比早些年那些倒斗的先辈,出没都是在荒郊野岭,大不了就被粽子追。现在,这儿可是景区,一个不小心,斗没见着,反而先进了局子。
                            蝎子和阿年一组沿九曲栈道往高走,我和庄逊沿凌云栈道去大佛脚背上。
                            说实话,要我们不是来倒斗的,那在这里游玩一番倒也惬意。
                            可惜,怀了心思就得不了闲情。回到小洋楼,我们交换了一下信息。
                            蝎子和阿年证实了大佛背后的山壁没有空洞的地方,但这尊大佛却确实是在个风水眼上,“听江上摆船的人讲,刚建国那阵儿,三年灾害饿殍满江,大佛竟然自己闭上了眼。更奇怪的是,那满江的尸体,也没人收拾,到了大佛跟前一夜之间自己个儿就不见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9-05-21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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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8 05: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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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和庄逊也发现大佛脚底的水潮起伏比正常的要大。虽说是三江交汇,但毕竟也只是江,早些时候儿江水还能达到大佛胸部以上,这说明水下可能有连通其他水域的水道。”
                              “你们是觉得,入口会在水下?”
                              我抬眼瞅了瞅伊老板,伸手在大佛前面的水域画了个圈,“说不准,但可能性很大。当地传说里讲到海通和尚造大佛的时候也发现大佛脚下有水怪的巢穴。我觉着我们有必要去看上一看。”
                              “我跟景区打听过了,他们六点停止售票,晚上十点之后就完全没人了。我们完全可以从某条江的上游坐船下去,要是被发现就推做是摄影采风。”
                              “好,就这么办。”
                              伊老板当即拍板,打了个电话联系游船,不到十分钟就跟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
                              “成了,联系的船十点在离这儿两公里的河湾儿上等我们,到点我们开车过去。”
                              商量好这事儿之后,我们各自回屋睡觉,养足精神准备夜探大佛。


                              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9-05-21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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