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我总是这么想
劣质的墙皮,粉笔用力刻划时蹦飞的碎屑,
或者是纤维的灰烬,与土
我不清楚,他们都哪来的。
安静时的我们总是有很多话要说
而我嫌弃说出来的话太具体
所以就像一撮火药一样死寂
吗?
或者,说错了的话被蒸干
而本应附着在金属表面,陶瓷深处的
结晶、污垢、沉淀、憎恶、无力、恐慌和遗忘
打在了光滑的心脏上
打破了张紧的窗户纸
打进了本质上的泥土里
烂成了过剩的矿物
当然
矿物何尝不属于泥土,何尝不曾属于泥土
我们何尝不属于泥土,我们又凭什么不是粉末
城市就是物理上坚固的泥土,而人在此失语
生活在城市里的我们
用我们承载的我们
亦或是别人口中互相包容的我们
我对面的你和你对面的我
你面对的我们和我面对的你们
一粒粒,一团团
甚至,直至现在我才明白
那些琐碎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