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知青岁月的事,我不得不说,那时自已有些任性,按自已意志做了二件事,这中间是有段小插曲故事的。
第一件事,我养过猪与鸡。
那时我小队五名知青后分别被抽调回城四名,他们走后一个空大单一的仓库里,而留下我一个女孩子在知青点,让我突感孤独,寂寞,我每天胡思乱想,尽管出工干活的劳作疲惫也没让我有什么困意,严重失眠与仓库梁上跑来跑去老鼠声音伴随,让我差点崩溃,,,,
为使自已能排除这种情绪,加剧自已的疲劳感,我要乡亲帮我买猪和鸡来麻木自已,当时几个老农极力反对,而我的坚持,还是帮我买了一头猪仔和十只小鸡,那每天我除辛苦自已出工干活,回家料理自已的简单生活外,就是用一部分时间割猪草跺猪草喂猪,喂鸡,让已是干活了一天回家又马不停蹄忙着喂猪喂鸡,打扫猪圈鸡窝,为给自已猪鸡增加“口粮“,我还抽时间种菜园,干完这些,让极度劳累的我倒床就能入睡,疲倦,烦恼,孤独一起塞进睡梦中,,,。
那段时间整天的忙忙碌碌,把自已变成了一个村姑大妈的模样;乡亲们说我,汉平跟我们一样样的;大队干部心疼说,汉平比我们当地的孩子都辛苦!到公社拿邮件碰到书记见面握手时说,汉平你这手上的茧比我们当地人的都硬呀!
那段时间因抽调不走,思想上郁闷与生活的艰苦及又逼着自巳加倍生活的难度,也给自已内心加大强度,从而逼着自已坚强,以此守护着自已的愿望。
第二件是拒绝好心人说媒。
那时我已是有下乡四年多了了,在当地人眼中,把我这个巳二十出头的女孩当作大姑娘与剩女了,有人想为我操心这婚姻大事了。
其实,那段时间抽调知青回城工作也在不停地进行着,抽调回城眼看下乡到我公社一百多名知青,只有剩下数得清楚的几个了,而下乡到我大队的,也由最初二十余名知青被抽调后如今仅余两人,一名是四小队男知青,还有一小队的我。那名男知青因考虑自巳可能抽调无望了,与当地村姑相恋了;而我,那时真看不清迷雾重重的前面路,对未来滿脑的焦虑,哪里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其实,那时已有下乡几年时间的我,凭借踏实肯干的劲头与出色的表现,已是被推荐为省、地区、市,县等先进知青代表,年终还参加过各种表先会,并获得数张地区,市,县“先进个人“,“特等劳模“,“甲等劳模“等荣誉及奖状,当时也属脸上“风光无限,红得发紫”的人物,但就是每次抽调的“好事“轮不上我。
后听闻上级领导有意将我树立为扎根农村的典型,公社、大队、小队有的干部们关心我,为我张罗起牵郎配的事来。
小队里有人辗转托关系介绍适龄有前途的青年,大队干部推荐有“发展潜力”的后生,就连公社干部也想为我撮合一位现役军人。面对这些热心与好意,我只能一一婉拒。
有人说我清高,不知人情,对自已大事麻木;而他们却真是不理解我的心中仍怀揣着未竟的愿望,对牵线搭桥的事我表现的任性与不搭理。
那时的我比谁都清楚,仅凭我的体力在农村务农是难以维持生计的,若长此以往,只会给父母增添更沉重的负担。我只想在我心中愿望尚未实现之前,谈婚嫁事,这未免太早,对我来说这属无足轻重的事,因此,不论谁来当说客,我一律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