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意思说我抄?顶了张千层底的脸就敢装判官啊?我呸!小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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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了,对,不干了。但是后面两个字并没能说出口,因为小贾眼疾手快的用荷花酥堵住了我的嘴,这是真的千层,刚沾到嘴边就掉了满满一层渣,拿开荷花酥胡乱抹了两下,将碎渣全拂到青石地上,这也未能消减我的怒火。纵使已经当着玛法的面承诺不会再意气用事,少年人心里难免还有不痛快,这事的来龙去脉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终归是初出茅庐的小犊掉入老猎人的陷阱,事后侥幸存活也只能留我一人独自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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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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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一抬恰好对上迎面而来的丰讷亨,哼哼唧唧从嘴边飘出句吉祥话,这显然很反常,因为我很少同他讲究这些虚礼,不过又是赌气的证明,虽然我现在能一把将手边随意什么东西砸个粉碎,不肯放过自己的人只会在令自己套牢的地方继续锁上重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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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能随意评判我的招式了吗?我同谁学的、如何摆的,与他有几分干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呢【说着又翻了个白眼儿,但听到自家姓氏,再扫过眼前这位金尊玉贵的独苗哥,他的话总能如同一杆冰枪,戳进我最窝火的地方】是是是,他岁数是比我大,我就不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