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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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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夜色仿若化不开的墨,严严实实地将整个密室包裹在一片死寂的阴暗之中。角落里,那盏烛火在幽暗中孤苦伶仃,火苗孱弱地轻轻跳动,发出细微的毕剥声,好似连周遭的空气都不堪重负,在低声呜咽、叹息。
密室的王座之上,比比东身姿慵懒地斜倚着,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在幽微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愈发森寒。她的目光仿若实质的利箭,直直地射向跪在脚下的唐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戏谑又冷酷的笑容肆意挂在脸上。
“我的鞋子脏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好似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嘲弄的意味毫不掩饰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唐三听闻,瞳孔猛地一缩,心底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屈辱感,好似汹涌的潮水一般,几欲将他淹没。但他强忍着,将这股屈辱深深压下,不让其在脸上显露分毫。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教皇,手握绝对的权势,在这密不透风的密室之中,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更没有选择的余地。
“应该…应该擦一擦。” 他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无尽的不甘。
比比东故意将声音拖得老长,语调中满是戏谑,像是在逗弄一只无力反抗的困兽:“那用什么擦呢?你瞧,这鞋底可沾了不少脏东西呢。” 说着,她慢悠悠地抬起脚尖,在空中轻轻晃了晃,似是在煞有其事地思考着什么。
唐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屈辱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涌澎湃。可他别无他法,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用……用…… 用我……”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振翅,却又清晰地传入比比东耳中。
比比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像是猎人看到了落入陷阱的猎物,兴致盎然地挑眉问道:“用你?”
“用我的衣服擦……” 唐三缓缓低下头,声音细若游丝,几乎要被这死寂的空气吞噬。
比比东眉头瞬间皱起,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之色,轻轻撇了撇嘴,说道:“这似乎不太干净呢。”
唐三强忍着内心翻涌的屈辱与愤怒,艰难地继续说道:“那…… 那您说用什么擦?”
比比东轻笑出声,笑声里透着一丝残酷的愉悦,像是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觉得呢?”
唐三沉默了片刻,空气仿若凝固一般,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这份死寂:“请您…… 用我的脸来擦……”
比比东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身体都跟着微微晃动。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唐三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唐三被迫与她四目相对,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在眼底翻涌,却又被无奈与绝望强行压制。而比比东却笑得更加灿烂,仿佛这世间最有趣的事莫过于此。
“不过,我可舍不得。” 她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脸上依旧笑意盈盈,“你的脸,又怎么配得上我的鞋底呢?”
唐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该愤怒还是该庆幸。但有一点他无比确定,那就是内心的屈辱感正如同疯长的野草,在心底疯狂蔓延,愈发浓烈。
“你说,该用什么呢?” 比比东好似意犹未尽,再次戏谑地问道。
唐三缓缓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决绝,仿若下定了某种决心:“用我的舌头擦。”
比比东微微挑眉,显然对唐三的这个回应感到有些意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哦?你的舌头?”
唐三艰难地抬起头,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坚定地说道:“没错,我的舌头。我会用我的舌头,擦干净您的鞋子。”
比比东饶有兴趣地盯着唐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笑道:“呵呵,真是有趣。不过,我可不想要你的口水弄脏我的鞋。”
唐三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那是一种被彻底逼到绝境、再无退路的绝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被逼迫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屈辱,可眼前的局面却让他无力挣脱。
然而,就在唐三满心绝望之时,比比东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剧烈变化,突然话锋一转,淡淡地说道:“算了,不逗你了,就用你的舌头吧。”说完,她转身优雅地坐回密室的王座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唐三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黯淡,但很快,那抹绝望便被一种决绝所取代。他缓缓地跪下,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他低下头,以一种近乎爬行的姿态,缓缓向比比东靠近。
比比东居高临下地看着唐三爬向自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是一种掌控他人命运、肆意玩弄的快感。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仿佛沉浸在这令人迷醉的 “胜利” 之中。
唐三终于爬到了比比东脚边,他缓缓抬起头,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比比东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轻声问道:“你确定吗?”
唐三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动作里透着无尽的屈辱与无奈。比比东见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笑声在密室中回荡,仿若夜枭的啼鸣,让人毛骨悚然。
“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比比东故意问道,那语气中满是明知故问的嘲弄。
唐三咬着牙,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回答道:“我在给您舔鞋……”
比比东的笑声渐渐停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这丝厌恶转瞬即逝,很快便被一种病态的快感所取代。“真是有趣,你这副样子,像一条狗。”她轻蔑地说道。
唐三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颗汗珠都仿佛承载着他的屈辱与痛苦。他强忍着内心的屈辱,紧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那继续吧,记住,只能舔鞋底哦。” 比比东下达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唐三颤抖着伸出舌头,动作缓慢而艰难,缓缓地舔向比比东的鞋底。当他的舌头与鞋底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他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但他强忍着,将这股恶心感强行咽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鞋底传来的魂力波动滋养着比比东破碎的武魂,让比比东感到无比舒适,她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仿佛在享受一场奢华的盛宴。
比比东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似乎对唐三的表现极为满意。她看着唐三,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唐三的舌头在鞋底上缓缓移动,每移动一分,他的内心便多一分屈辱,那屈辱感如同尖锐的利刃,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的灵魂。但与此同时,他的修炼速度却在这屈辱的刺激下,快速提升。
感受着自身武魂的不断修复,比比东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唐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唐三的舌头依旧在鞋底上艰难地移动着,每一次移动,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也是他试图挣脱困境的唯一希望。
比比东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唐三,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笑容,突然问道:“舔干净了吗?” 比比东的声音如冷冰刺骨,打破了教皇殿中的死寂。
唐三缓缓抬起头,嘴唇上沾满了鞋底的灰尘,显得狼狈不堪。他看着比比东,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那目光好似燃烧的火焰,却又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比比东用脚尖轻轻抬起唐三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再次冷冷地问道:“回答我,舔干净了吗?”
唐三咬着牙,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艰难地说道:“舔干净了……”
比比东收回脚,低头看着鞋底,上面果然光洁如新,一尘不染。“不错。” 她冷笑着说道,“不愧是神王,舔的鞋底都这么干净。”
唐三缓缓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内心正翻涌着惊涛骇浪,极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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