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推开主卧门时，窗纱正被晨风掀起波浪。霍明城歪斜地陷在电动护理床里，晨光勾勒出被褥下突兀的弧度。他慌忙用鸡爪状的右手去扯被单，却让痉挛的指节勾住了导尿管。
"别动。"林予安快步上前按住他发抖的手腕，医用橡胶手套与病人皮肤相触发出细微的粘腻声。掀开被子的瞬间，浓烈的石楠花气息扑面而来，混着尿袋里积蓄整夜的酸腐。
霍明城左脸肌肉不受控地抽搐，涎水沿着歪斜的嘴角浸湿了防褥疮枕套。晨勃的生理反应与失禁的尿液在纸尿裤里混作一团，导尿管被扯得歪斜，淡黄色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
"要…要解…"他破碎的发音混着喉间痰鸣，左手无力地拍打床沿。林予安熟练地抽出护理垫铺在他身下，电动护理床缓缓升起45度。当冰凉的手指触到裤腰时，霍明城突然剧烈痉挛起来，蜷缩的右手猛地抓住林予安的手腕。
生理泪水从充血的眼角溢出，霍明城看着青年熟练地解开束缚带。曾经能轻松撕碎定制西服的手，如今连扯开魔术贴都要靠护理师帮忙。林予安用温水浸湿的棉柔巾擦拭他小腹时，晨勃尚未消退的器官突然不受控地溢出清液。
"抱歉…"霍明城喉结滚动着挤出气音，左眼睑不受控地耷拉下来。林予安却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他因痉挛绷紧的小腹，指腹沿着膀胱投影区缓缓打圈："是尿潴留引发的交感神经兴奋，我帮你按摩。"
护理床突然发出警报，霍明城右手痉挛地拽断了呼叫铃拉绳。导尿管被痉挛的括约肌挤得回流，林予安迅速抽过便盆，淡红色尿液溅在白色陶瓷上泛起泡沫。当最后一阵痉挛过去时，霍明城已经虚脱得说不出话，歪斜的嘴唇徒劳地开合。
林予安摘掉沾满污物的手套，忽然被攥住衣角。霍明城蜷缩如鹰爪的右手正勾着他衬衫下摆，青紫的指关节擦过腰侧肌肤。曾经在财经杂志上签署亿万合同的手，此刻连扯动衣料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要…要你…"破碎的气音混着痰液呛咳，霍明城通红的左眼映着青年骤然放大的面容。林予安将吸痰管探入他喉间时，指尖擦过滚烫的耳垂。在负压泵的嗡鸣声里，他听见病人混着血丝的喘息："不是…护理…是…要你…"
窗外惊起一群白鸽，护理床的警报声戛然而止。林予安望着监护仪上飙升的血压值，突然伸手按住病人抽搐的右手。晨光中十指以怪异的姿态交缠，像两株在飓风里绞紧的藤蔓。

霍明城右腿卡在复健支架里剧烈痉挛，林予安刚俯身按住他膝盖，就听见玄关传来高跟鞋的脆响。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歪斜的嘴角溢出白沫，左手死死攥住林予安衣袖。
"霍总！"甜腻的香水味裹着惊呼扑到床边，新晋小花苏蔓瞪圆了贴着浓密假睫毛的眼睛。她精心烫卷的长发扫过霍明城痉挛的脸，男人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音。
林予安扯过毛巾擦拭霍明城流到下巴的口水，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苏小姐，病人需要静养。"他明显感觉到掌下肌肉突然绷紧——霍明城残缺的右手正神经质地抽搐，蜷成鸡爪的五指在真丝床单上抓出褶皱。
"天呐这怎么..."苏蔓捂住红唇后退半步，高跟鞋绊到导尿管收集袋。淡黄色液体在透明袋子里晃荡，她像是被烫到似的跳开，指甲上的碎钻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冷光。
霍明城突然剧烈呛咳起来，歪斜的左眼沁出泪花。林予安熟练地托住他后颈，沾着薄荷水的棉签轻轻润湿起皮的嘴唇。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男人松垮的领口下，导尿袋接口处泛红的皮肤。
"要换纸尿裤了。"林予安故意提高声调，指尖挑开霍明城腰间束缚带。湿热的气息混着药味弥漫开来，苏蔓终于仓皇抓起手包："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个通告！"
门锁咔嗒合拢的刹那，霍明城瘫软在林予安怀里。他残缺的右手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道，死死抓住爱人手腕，歪斜的嘴费力地嚅动："安...安..."
林予安望着地板上折射着七彩光芒的水钻发卡，擦拭的动作忽然加重。消毒湿巾蹭过霍明城失禁后潮湿的腿根，惹得男人浑身战栗。"昨天是超模Lily，今天是苏小姐。"他冷笑，扯开吸满污物的纸尿裤，"霍总真是宝刀未老。"
话音未落就后悔了。霍明城整个右半身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左手痉挛着揪住床单，导尿管被扯得哗啦作响。林予安慌忙托住他歪向右侧的脑袋，却摸到满手冷汗。
"不...不是..."霍明城含混地呜咽，完好的左手颤抖着去勾林予安衣角。涎水顺着歪斜的嘴角淌到锁骨，在苍白皮肤上汇成晶亮的小溪。林予安怔怔看着男人拼命想蜷起鸡爪般的右手，突然俯身咬住那颤抖的唇。
咸涩的泪水混着药味在唇齿间蔓延。霍明城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左手慌乱地摩挲爱人后颈。复健支架上的绑带突然崩开，他歪斜的身体重重栽进林予安怀里，像一具支离破碎的提线木偶。
监控仪刺耳的警报声中，林予安摸到满手湿热——导尿袋接口处渗出血丝。他红着眼眶按下紧急呼叫铃，指尖还缠着霍明城被冷汗浸透的发丝。男人青紫的嘴唇擦过他耳垂，气若游丝地呢喃："只...要你..."

这是什么al啊？在哪里搞的啊？

还有吗

没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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