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祈祷室。”你说
“是的，这里也是最接近主的地方。”他点头，“我们会在主的见证下，测验你们是否依旧纯洁。请脱下长袍。”
“……这里？”你对此表达疑惑，“没有任何隔开的空间吗？”
“没关系，嫩枝。”白说道，“仪式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
最好是啦，你暗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照做
袍子被你们各自拿在手上。你不知道白是怎么做，但你选择把这团衣物拿起来，遮住自己的脸——你实在不想知道这测验到底是怎么进行的。光是下半身被别人触碰这点，就让你几乎是反射性的想要用脚把那人踹开，甚至痛打一顿。意志上的阻拦和潜意识的攻击让你的肌肉变得僵硬，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有办法继续站好，而且你好像听见身旁的少年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体感上像是过了好几年，才传来主教宣布结束的声音。你低下头，连忙把衣服穿好，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下意识靠向身旁也穿好衣服但看上去泰然自若的白，紧紧握住他温暖的大手
“如同你们的答案，贞洁依旧存在于你们身上。”主教说道，“你们都通过了试炼。在主的注视和见证下，你们的结合将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和祝福。戒指已经在准备了，很高兴你们能够立下这么美好的誓言。”
白没有说话，但你能从被回握的手心和力度，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激动和高兴
“接下来是仪式。请放心，这不是测验。”
主教带着你们来到另一个房间。地上铺着软垫和毯子，远处放有燃烧着的烛台。在他的指示下，白仰躺在垫子上，而你必须要爬到少年的……身……上…………
*！你暗自爆了粗口，脸色因为害羞而涨红，手脚不听使唤的颤抖
好不容易爬到他身上，你下意识看向他试图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早已红透的脸，感觉到他的胸膛的起伏，还有和你一样并不平静的心跳。你趴在他的胸口，十指紧扣，手腕被主教亲自用一对象牙束手绑在一起——按他的说法，因为白的地位，所以由他来协助进行仪式是最好的
“希望彼此缔结的爱人，躺在此处的，如二者，如一体。愿此种宽恕、此种承诺、此种誓约，恪守不渝。永远，如一。”
如二者，如一体，永远，如一。你听见白轻声複诵，怦怦作响的心跳似乎也没有那么猛烈了
主教走向远处的烛台，拿起，回到你们身边，高举。你有些紧张，握住白的手不自觉加大力道，而他只是，也只能轻声低喃“没事”、“别担心”之类的话
“仪式结束了。”主教说道，替你们摘下了束手。你爬了起来，似乎不小心按到他的胸口，你听见白小声的叫了一下，连忙边道歉边移开了手
主教就这么看着你们起身，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笑了笑，“白，你可以不用戴贞操带了。”
你愣了一下，随后看向白，后者原本稍微退去红色的脸又再度变得滚烫
“那、那是黄金制成的，取不下来。”他试着让声音听上去是平稳的
主教只是微笑，留下你们二人待在这里
你迟疑的看向白，后者也看向你。你们对上视线，沉默一会后，他伸手紧紧抱住了你
“我们……真的通过了？”他的声音颤抖，“这比通过晋升试炼还要不真实。”
“你不乐意吗？”为了缓解气氛，你打趣道
“怎么会不乐意！”他抱着你的力道更紧，“我、我只是……只是感觉……”
“不像真的？”你回抱住他，“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你听见少年笑了出来，也听见了自己的笑声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你跟白站在一块，远远看着教徒们收拾好随身行李和一些卷轴，缓缓离开修道院的背影
“村庄的新神殿还在施工。”白对你说道，“不久后，我们这里也会进行翻新，成为一座真正的神殿，继续信奉着维戈。”
“维戈？”你悄声询问
“喔对，我一直忘记跟你解释。”他轻拍自己的脑门，对你露出歉意的笑，“雕像所雕刻的，那个有着六翼翅膀和六条手臂的形象，就是维戈，我们的主。祂保护着我们的世界，免于黑麋鹿的侵扰。”
“就是经文里说会让人们陷入欲望和暴力的那个不祥之物？那个罪魁祸首？”你歪着脑袋回想
“没错，看来你真的有好好念书。”白摸了摸你的头，“我们的虔诚会带给维戈力量，让这个世界变得平和。虽然其他教徒和我们分开了，但他们也会继续执行着相同的任务。”
因为信仰就是力量，是最坚强的力量。他挺起胸膛，骄傲的说。仿佛只要有了信仰，不论是什么世界末日都能挺过去
“那我呢？”你为了逗弄他，指向自己
闻言，少年立刻视线移向地面，脸颊染上红晕。但他还是对上了你的视线，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你非常确信这是你们两个人的初吻，不论对谁都是
被这么一弄，你像是被传染了一样，感觉面容变得滚烫，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回响
“你是我的信仰之一，你是我拥有的一切。”他轻声说道，“嫩枝，我们两个是一体的……永远。”
我绝不会抛下你
你听见他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