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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为宁:假如爱不是遗忘的话,苦难也不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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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08-13 23:40回复
    七子:单为宁
    父亲、兄长精通史学,兄任五经博士,父亲四地讲学。虽门风向儒,但单七子厌读书,仅识几字,少年顽劣,向往行侠之风。是一个很优秀的射手,擅长射箭。不爱古玩金银,喜欢精致小巧的玉制器具,喜爱鲜花,对屋舍陈设颇有心得,爱纵马击鞠,爱好不多,但每样都深潜钻研。
    *梦想是成为一个女将军,但是已经破灭了。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8-14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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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7: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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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七月初五
      地点:赛马会场
      七子:单为宁
      长将缰靶收拢,一时丛烟马嘶的迹象中,单氏淡淡地笑了,向着同样马上的褚夫人致意请道:“妾想伴着您信马由缰、痛快吹阵风去,您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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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褚惠存
      这样驾上少许的功夫,惟见牵马的小侍宦面色不松,褚夫人示两侧宫人扶下,笑道:“我很有心同阿宁纵马四野,但可惜我不通马术,这样由他们帮衬把持马绳,都惹得我一背汗珠。但见众家娘子英姿焕发,亦很想向你学一学。”
      -
      七子:单为宁
      察觉仰视姿态的不妥,遂也翻跳下马,自窄袖间分出三指系牵,一派轻松神色,枕以深鬃而笑:“娘娘初试,如此已经很好了。妾觉着,不如多令人相护,先去慢走过几圈,妾再于马上同您说些招数,方好致用,娘娘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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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褚惠存
      畏于受惊,褚夫人选用的一匹青骢十分温驯,都人牵行时,亦时少嘶鸣唬吓,褚夫人惧骑之情不禁大减,轻柔答道:“阿宁不知,我曾三度想学骑马,为一些缘由,俱都耽搁了。叫他们在旁围保有什么意趣?我不怕跌,只是刻下伤不得,便不急学它了。”不拂美意,再度踩蹬上马:“难得有这样不受拘束的好时候,若为等我而错过,我也会替阿宁惋惜的!你先尽兴去!”
      -
      七子:单为宁
      实是早已惯熟此等场面,而此间为着众妃安危考量,围场早已清整得再平净不过,未免无趣。是以单氏只是在一侧注目着褚夫人的上马动作,轻声纠道:“常人持缰上马时,一手总要扶握鞍鞯,然而我们女子气力小些,假以脚踏又难置履,不妨叫人在肘臂相托,会取巧些。”单氏一壁说着,一壁如此上了马,好教人亲眼一睹,又笑吟吟地环望四处,难免感上心头:“从前在家中时,最爱呼朋跑马,只因马上世界格外宽阔,天高路远,一见即知。那时凡赢过兄长们一回,总要得意许久,后来才知,不过是他们让着我罢了……如今纵得上等良马,却是再不会那样开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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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褚惠存
      见甘草桃在旁扶得吃力可怜,褚夫人终于目露不忍,慨一叹道:“我是不成了,三试而不可,停一段时日再说罢。”不视青草漫过的马蹄,期间几声畅快的哒声袭入双耳,褚夫人竟未显诧羡的神情,犹如释然地拊过扣裹严实的袖沿,一琐细腕上戴着一串落旧的暗珠:“驰骋恣肆,不拘一格,是一种我所未见的境遇。弯弓射鸟,姿艳高爽,这是十分令人艳羡的啊。你有如此过去,已是人世一程弥足珍贵的故忆,阿宁,不要遗憾,向前看吧。”
      -
      七子:单为宁
      因怅所颦的眉即在褚夫人的一席话间略展,对上她温静的一双眼后,便顺理成章地释然了:“原是我着相,褚姐姐你说得对,那么,我就暂向前去啦——”未落的话音轻飘飘地散在风里,而马蹄已奔跃几息,载着单氏激扬的发尾、骑裳远去了。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8-14 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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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七月初五
        地点:赛马会场
        七子:野利越诗
        天风吹来,掀起一片红艳色的束裙,野利傲然而立的身姿显现赛场之上,马鬃嘶鸣声、印蹄声不绝于耳。一挺精瘦的脊,吁停马匹,她一记不咸不淡的眼神就看着同为马背上的人:“你是谁?”
        -
        七子:单为宁
        此刻并未有分毫想要匀去一眼的心情,单氏放眼天高地阔,是以极开怀的口吻来对答:“承光宫,单为宁。”
        -
        七子:野利越诗
        枣红色的纱就像是血荷一样开着,七月,在塞漠应是灼热难耐的,野利从傲的眼珠没有落下任何神情,勒着缰绳,身下的马儿乖觉的轻嘶,讨好似的扬撒着马尾。不笑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座戈壁,汉话说得有股塞外之气:“中原之内,竟也有你这般人物…”
        -
        七子:单为宁
        二人并肩勒马,单氏在流风中回首注目野利,拂发之际,反被这话逗笑了:“中原地大物博,人才如星斗,我竟很稀奇么?”
        -
        七子:野利越诗
        一松垂红裙飘摇着,光晴洒满身,越挺的深邃五官照出好些灰影,然后掉落在脸上。野利的眼睛是与中原全然不同的张扬,充满野性,又足显风情…此时毫不吝啬地点点头:“我是看你身下马儿性烈,非常人所能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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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子:单为宁
        与野利氏相凝视着彼此,单氏率先为这声赞赏而弯了眉睫,竟似从马上感受到另一种认同,因也愿与她多讲几句了:“蒙古马大多如此,又生得矮小,在宫中便颇受冷落,我见不得良驹蒙尘,斗胆一试,其实也是侥幸而已。”
        -
        七子:野利越诗
        她像是一簇饱满的石榴花,迎风而立,魄削盈态。浅阳折射住越诗的琥珀眼,两厢对望时,她率先脱离了视线,勒缰夹腹,马尾转绕着半圈,马骤然嘶鸣,然后踏响蹄音。留下一句:“那下回,我再见见你是否仍然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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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子:单为宁
        在晖光渐次暗下的时分举目远方,然而捺下的不解太浓,致于驰马的心情弥散了泰半,只是在想:这位野利七子,着实是有些古怪的人呢……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08-14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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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七月二十五
          地点:承光宫临华殿
          七子:单为宁
          盖因褚夫人前日的赐下极合心意,这几日里单氏再去马场,便一扫先前的郁愁结怀,一时竟有如家中闲适、自在之风了。而余下的时光里,更是往临华殿去得殷勤,自觉同褚夫人总能相谈投契,向来怠于手工的单氏做起了几道绣活儿,然而每每不得其法,倒要教宫人们取笑指上再添针眼儿,十分气恼。几日前便特意前去内侍省讨来几只素胎泥瓶,亲手绘了一对描金彩祥云福纹梅瓶,这日正逢烧好送来,单氏便捧了这一双梅瓶前去正殿拜见。
          -
          夫人:褚惠存
          七月里,承光宫做针线的热忱只增不减,七八个岁数不大的女使一块穿针,虽不时有几声说笑,但决闹不到褚夫人面前,甘草桃没造化,绣坏了两布绢子便哀怨地给褚夫人倒了盏茶,不愿做声,褚夫人却取笑道:“我瞧瞧,这绣得是什么?是牛吧?你们还不好生臊她?”女使们虽听了,但忌惮甘草桃是褚夫人头等亲信,说笑几声就去了,单七子来时听了这桩,入内有礼,褚夫人令赐座:“你想着我,我都明白。只是你的手太巧了,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抚看了多时,又夸奖道:“好在阿宁在我宫中,若不然,我必去请你来与我同住的。”
          -
          七子:单为宁
          一时在这夸奖中笑弯了眼,身后的云谈见状,亦是笑道:“还请娘娘教我们娘子别太得意了,日前绣花戳出的针痕到现在还没消呢,如今得您一句赞,又要同我们说什么、自己是心灵手巧啦。”簇在此处的几人便都不禁笑了起来,单七子假意嗔怪一回,羞道:“才听您打趣甘草姑娘呢,妾打眼一瞧,却是比自己绣的还要好些。幸而彼时叫她们几人劝住了,否则呈到您面前来,岂不是更要贻笑大方了。”
          -
          夫人:褚惠存
          此刻巧儿到小箱中觅来药膏,褚夫人叫给单七子:“阿宁本就心灵性巧,何需这些东西证明?十指连心,定很痛吧?我起初学针线也是这样,我不耐疼,觉得夜里最难熬,十根手指搏跳犯疼。但为了不让旁人笑话,第二日佯装无妨,照原样苦练。这是我使过的。”又看甘草桃,她也不再谑笑,连说了几句七子谬赞,就带宫人们下去了,褚夫人思叹道:“她与我有缘。我儿时回老宅拜见祖母,她因为家中的混事恼得悬梁,幸是被人救下来了。彼时我身边也缺一个年岁相仿的女使,索性就让她跟着我了。”双目也许现出怜爱:“所以练不好针线算什么?你欢喜最要紧。”
          -
          七子:单为宁
          温顺地应下了褚夫人如此的一席话,然而又有些迟疑地:“可是,人人都会的,我却做不好……”实是想起了入宫以来所见的众人,各有风姿,各有所长,而单氏在其中不过如一粒海中浮粟,太过微小、亦太不同于受人喜爱的她们了。轻轻地捏紧了膝头的一枚祥云纹,单氏再看向褚夫人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仰赖:“姐姐,我竟想不到,我能够做什么呢?”
          -
          夫人:褚惠存
          褚夫人因以姐姐一声而默滞顷而,然而对下不应易色,褚夫人温和解释道:“武将门庭十有九擅骑马,我却不会。故有娇弱文女颇会引线,阿宁亦无需羡慕。”执茶的手放下了,恬恬道:“凡事不做则不知。我现请有中秋宫宴一事,你可有什么想法?若没有,就同钟八子一起说笑,寻些有趣的来顽,只不要在外头胡闹,给我添乱啊!”
          -
          七子:单为宁
          难得羞怯一笑,望着褚夫人时翩然的睫翼泄来些微意动:“若能为您分忧,妾自无不可。且妾确然是想:中秋宫宴上,若各宫共制了月团分食,是否也可为佳节添彩呢?”
          -
          夫人:褚惠存
          继答以笑:“我先前确有此想。”示退宫人:“但各殿宫嫔或许有不想近庖厨的,有不会做的,学这个虽不难,但要耗些时辰,中秋大宴,膳食又要精细,一时有这个顾虑,就作罢了。依你说的,有团圆和谐的意思倒好,只是要将众嫔妃统率起来,期间有愿意的、不愿意的,我怕会觉得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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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子:单为宁
          沉思几息间接话:“这倒不难,人总是各有所长,譬如妾不通针线,却也能勉强画个花瓶样子凑趣。娘娘不妨叫人报到各宫之中去,只说请有意者备下一件手制节礼。若是喜爱在厨道下功夫者,必定这几日里勤加练习,若是有旁的巧宗,也尽管记在册上,届时依着这几日内务府的取用备下材料,待祭月之后、廷筵未散时,众人或是愿当场炮制也好、已然携在身边也罢,彼此相换节礼,亦可算是一段应景美满的佳话罢?”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4-08-14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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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褚惠存
            但笑看许久,才回她道:“想来各宫嫔御都会备礼,宴上相送,算是多一份喜气吧。”唤入甘草桃,令其先告各宫此事:“这件事就交给阿宁了。她们要的东西和别的新鲜想头,你都要先行过目。不新奇也没有什么,只是不要闹出事来,平白扫了佳节兴致。除了此事,还有别的巧法说给我听吗?”
            -
            七子:单为宁
            与褚夫人相睹之际,不乏三分惶恐作怪,只怕自己是突发所想,颇多不周之处难使人信服,褚夫人出于大局考虑,恐也难以纵这一回……如此愈是沉下心胡乱地想着,愈是勉力才能够吞下将要脱口的:“若是不可,妾只趁您得空来陪您解解乏也是好的……”在不受人察的眉宇微处,已然是很难维持方才滔滔而谈的神采了,直至获人首肯,单氏惴惴的一颗心才算是归还原处,雀跃平复了其本身平静之态、又并来初次告捷的愉畅。这才低首,见自己攥以许久的膝上罗裳微微洇湿出了几枚邃绿,而重新抱起的笑色,显是更为诚挚了:“能得姐姐慧心点拨这一种法子已是偶然,哪敢再贪想他途呢?如此——”眼眉生动,是有意拖长音来逗趣,“谨遵娘娘教诲,妾先行告退啦,待为此拟好几个周全的单子了,明日再请您一一过目。”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08-14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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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八月初九
              地点:承光宫临华殿
              夫人:褚惠存
              方说了几句闲话,这厢翻开一半书简,已是问道:“阿宁善用弓箭,对战中各式兵刃亦有了解么?”
              七子:单为宁
              如今相处时早已不见先前拘束,正在褚夫人下首用着牛乳西瓜冰碗,只觉再不苦夏了。正要夸赞时,听得此问一笑,卖了个关子:“姐姐知我爱舞刀弄枪,但姐姐可知,为何我愈长大,父亲愈决计不肯我再去顽这些?”
              夫人:褚惠存
              手下翻有一柄缳首刀,褚夫人回想当日皇帝之刃,方道:“舞刀弄枪怎么了?禁于闺中便对么?史上不是没有女巾帼,太小觑我们女子了。我猜你家阿翁的心意,是盼你做一个贤惠的女子,好嫁娶吧。”
              七子:单为宁
              先是在笑里揭晓了答案:“倒非是为嫁娶姻缘,而是父亲自以为家学渊源,定要满门才子才女方能不堕家风。然而我唯增年岁,不涨学识,父亲实在是气恼我读书时心不在焉,才数次要禁我骑射。是以,我虽熟悉如何使弓、纵马,却是于书史一窍不通的。”语罢却仍在回想褚夫人先头的那句“不是没有女巾帼”,深以为是地续道,“不过——即使父亲诲人不倦,做女儿的也全可以是顽石一块。况且——如今不是有姐姐教我旁的了么?我才不怕旁人口中甚么贤惠不贤惠的说辞呢!”
              夫人:褚惠存
              若有所思地回话道:“书史也可挑着喜欢的阅看。否则旁人易于取笑,说阿宁是一介莽夫了!我虽不甚明白守卫疆土的兵法诡道,然而先帝、陛下拱立江山颇费心力啊!我左侍太后,常听她讲先帝四处伐战伟事。陛下登基之前亦经艰辛,此世难离大将军!我想我若不至宫闱伺驾,大抵会去造奇门遁甲,建水车,酿葡萄酒,而阿宁却会潇洒鞍马,成为守护一方安宁的女将军了。”憧憬过后,又叹息道:“可惜身在宫闱,可幸身为陛下宫妃。陛下赳赳雄风,具大智大勇,载民以仁,化民以安,我们躬逢太平盛世,为圣上治下百姓,当尽宫妃职责,勤于解忧。贤良淑惠,是史书礼法的规范,今世之下,无法更除。我们只好顺从。身躯为礼法驱使,心却可以是自由的。”
              七子:单为宁
              褚夫人的一席话掷在心中,令她不觉一怔:已是太久不曾提起过有关披将帅旗的遥想,乃至于入宫以后,她也只当自己是那个身处承光宫、受主位颇多照拂、于众人间默默无名的单七子而已。种种廷造的华美马场、内制的精巧羽镞——不过是同她无甚分别的御用摆件,倘以如许境地去面对旧时热烈幻望的拙梦,不过是徒增自惭形秽了。而她置身此地,见过了太多比从前结识的女子们更美丽矜贵的嫔御,以为自己是异类的疑绪,便不知不觉扎根在心间……直至褚夫人今日一番感概,她才知晓了九重高墙下,究竟锁困了多少女子的抱负,而这样猝不及防袭来的迟钝痛意,仍然只能桎梏唇舌,止于眼中流露的浅淡哀伤。不知为何,她竟不敢直面褚夫人平静从容的脸庞,只是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自由……可是娘娘,礼法之下,如何才能守护好我们的这颗心呢?”
              夫人:褚惠存
              亦历荆棘,尘世无果,盼无究竟,在单七子的真挚发问下权且默思,后答道:“有法则尽心,无法则释然。我少年时笃信自身,以为事在人为,何功不可成?确凭几岁耕耘获得所愿,但终究有汲汲不得之时。如今为宫妃,束缚便更多了,许多事三思后往往罢手。人存进取志向,想要过得更好,有更多人赏识,皆是佳愿,不妨少些顾忌,避听闲话,果胆磊落行事。心向正道,不自苦,不自戕,不卑损,不存害人恶念,其余从心所欲而不逾矩,就是自由。”
              七子:单为宁
              如此,在这段慨词中因惊诧而静默下来,单氏从来知褚夫人胸襟开阔,此番回应于她已不仅仅是劝解,反而隐有生命指向之意。是以也极为认真地逐字句想过,才再度开口:“人道男儿需通达礼义,先明理然后治身,从前我总以为此不过是圣人治国之言,于我们女子更无干系。但今日听姐姐一言,我却仿佛有些明白了——”而微微一顿,看向褚夫人的眼里流光闪烁,“姐姐,倘若我厚着脸皮再朝你讨份书单,不知是否会冒昧?”
              夫人:褚惠存
              褚氏裕儒礼风,存幼年繁学敬顺,也曾想端贤良正范,如怀懿一样受誉,然几次被弃,乌仄小室中哀哭不止,故而性中生逆,讳于世道,尽遮于怀,少对他人彰显,笑道:“我不过同你混说几句,阿宁是我姊妹,不会背地里笑话。我们身上已负许多,何必再自寻烦恼?”自书案底取简而出,形类数样,文史通有,上加几简辑佚手记,再度打趣摆手道:“阿宁心志坚定,要多读《女戒》,做贤淑宫妃哦。”
              七子:单为宁
              自是满心欢载,向褚夫人深深一礼罢,笑道:“蒙姐姐谆谆教诲,我又怎敢忘己初心呢。姐姐且等我拜读百家大作,彼时再向您讨个承光宫女博士之职来!”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08-17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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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褚惠存
                和容道:“倒不急看书,我有一件事要办,还不知你有无兴致。暮秋九月,落叶阶满,正是一个诗情画意的时节。我欲在蓬莱馆设宴品秋,只是想着中秋已做过一回东,实有些累了,不如交给你与钟、李几人去做,你意下如何?”
                七子:单为宁
                有些惊异地:“娘娘!您竟是九天的神女么,这些天劳神之余竟还记挂着秋日滋味,成全妾等的小女儿心思,妾实在要拜服啦!”夸耀之后自然应承下此事来,又有些迟疑,“只是——”面上多一分忸怩,“此事由您牵头,那么是谁主理呢?”
                夫人:褚惠存
                不加再顾言赞,笑纹断无:“钟氏位秩在你之上,本应是她。可若要你来主理,亦自有一番道理,抬举人的法子还不多么?”定看:“你的心思呢?是打算默默无争、甘于人后,还是敢费殊力、一鸣惊人?”
                七子:单为宁
                低首不过瞬时,目光的变迁却颇为显然,再抬首时,眉宇温善依旧,同样收敛了几分笑色:“抬举与否,自是规则之下、人心之中来定夺考量,妾自信不逊人后,娘娘愿同信妾这一回么?”
                夫人:褚惠存
                褚夫人凝视有顷,轻嘱道:“我主宫宴之际,陆、田二人待用,办事还算勤谨。你若有甚么想要的,可去寻她,她应当会行便利。前我将财赉付李娘子,若要支取银币,你待问她。钟娘子心思活络,定会有些妙心奇想,你为主筹,仍要与她们好生商议。”最终笑望颔首道:“你自己斟酌?此事交给你,我也放心,不会再多过问了。”
                七子:单为宁
                一一悉心记下,终郑重其事地望答:“妾定不负娘娘所托。”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4-08-2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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