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原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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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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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七年致茨维塔耶娃的信件被截停在二四年的深夏,内容如下:
「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我想相遇是:今夜。」*
鲭鱼的鳍像是一种暂时存在的灵魂遗骸这里面没有贝督因人的摇旗呐喊,也没有单脚鹊悲惨断头的叫声;有的且只会是世俗的「鲁西达」——凉斯卡是破裂夏日的血葵:纵火取乐在广泛的淫欲里一把将焚烧的罗马延缘在悲痛的日不落之下,只是因为不愿意再次孤单在整个世界。
思绪在机械响彻整个群体时被拉回,到站的喧嚣重新充斥进脑海。那本名叫「围城」或者是「弗洛优达尔」的寓言故事书再次被翻开,可见奥利平顿的光辉过去携同丕平三世早已灭亡,被浓重的笔触压出的红墨水则撕裂出一种类似死亡笔记的前兆。
尖叫、没由来的呐喊无不是在宣告着这所谓的一切都会悬挂在贯穿欲望、情爱、罪恶之间的前驱体。铁锈斑斑的长剑永远湮灭进翻腾的岩浆里,重获新生后的锋利挑起藏在脖颈后跳动的青筋。「你在说楼层的灯为什么不灭吗?我来告诉你答案,答案是:永生。」凉斯卡将永生化作浪漫注射进肌肉下的灵魂让充满血液的肉体成为其容器,让「Immortal」长期存在卑劣的长骨里。
故事的结局是火柴燃烧了他拉开的车厢,爆炸声响彻在最后的吻别内硝烟弥漫笼罩在过去的前一秒。凉斯卡站在门口将那份跨越百年的信笺放进信箱不该泄露的内容早就被篡改从:「我的爱是潮水的玩弄」变成「欢迎光临幸福的坟墓」。
他推开门走进去,海浪拍打的礁石声仍旧在耳侧发出喧闹法则。“凉斯卡。”
落座7。
*信件摘抄廖伟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