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是不能容人的小器度量,此刻就应当送他一记冷笑:几日前不是连幸二女麽?这会子怎还这样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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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是,因而默许伶俐的宫侍关门退下,也纵容他的小小胡闹,引桃靥升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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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多早晚的事儿了,难为你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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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封宸妃无疑是阖宫独一份的殊宠,彼时我还未怀上祯儿,谢国舅的礼送到春藕斋,真教我闹了满肚子的疑惑,因着和皇后的交谊匪浅,兼之未有后续,索性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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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陪产的这几月里,曾委婉地劝过我,说等坐月结束后,需得使些手段固宠,但我拒绝了,我对母亲坦言想当他的妻子——不是正位中宫的尊荣,不是皇后的名分,而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尽管那或许并不容易,我曾与母亲相对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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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还不够。(我也变得贪心了。屋内有片瞬的沉默,我凑近他,眉眼弯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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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吉利语将这三个字拆成三个词,我已经学会了“I Love You”的正确发音,却更喜欢汉字的表达方式,而这一句剖白心意的由衷之言,我藏了很久很久,今天忽然不想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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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赌:他的喜欢可以分成很多份,那么爱呢?不是帝王对嫔妃,而是男女之间的爱情,遂又添续。)我想改姓,昔有姜太公封于齐国,后以国名为氏,小哥哥,我想改姓姜,你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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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江,文赋深情,字亦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