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崎素世的母亲通过她那几乎无尽的精力征服了一切工作,职场工作对于她而言仅仅只是生活的五分之一,而这种活力也同样遗传给了长崎素世。初中时,她曾同时加入五个社团,并在空闲时间参加学生会工作。她所就读的学校名为月之森,校长崇敬月亮上的居屋,而月代表着夜行者与被遗忘者,代表大海的低吟:吹奏部正是为此而存在。长崎素世跻身其中,以演奏低沉如心跳的低音提琴而著名。
在一次吹奏部的活动之后,一名温柔的女生找到了她,希望素世加入她的行列。对方名叫丰川祥子——那时她还不像现在这样寒冷,发梢也还没挂着永不落下的雪花。相比于一个共事的隐秘团体,长崎素世更愿意称Crychic为“家”。曾经,低沉的贝斯声音独属于逝去的司辰之一七蟠,凡人窃走音乐之后,越来越多的乐音被人们编织,长崎素世钟意这种声音,于是成为了乐队里的贝斯手。众人环绕着那名灰色短发的女孩奏乐,一种难言的嗡鸣就会从她的嘴里吐露,祥子确信那是高松灯脑中情感的激荡,并为越发充盈的合奏感到欣喜。
但是某日,裹挟着寒意的祥子到来,并使Crychic凄惨地终结。素世跃动的心脏第一次感觉到疼痛,一道隐而不发的创口埋藏进心脏表面,每当那些不快的回忆再次出现,她的心脏就会被寒意包裹。身体上的伤口是门关或经验,但心中的伤口只会是凋敝的冬日,落下三道相同伤口的人不一定死亡,但一定无时无刻不在受难。
人们常说:“天无绝人之路”——无论是凡人还是学徒都是如此。一个想要建立自己的团体的不餍足者正在招揽同伴,在对方的引诱下,名为高松灯的女孩似乎有些动摇。这是重塑旧事的好时机,首先素世需要联系所有的旧友,这意味着她不得不联系那个她不愿怎么触碰的杯之学徒,或许过去的历史将会重现,并在自己的手下走上另一条道路。
为什么要奏响“春日与影子”?!已逝司辰的遗懑伴随着鳞翅沙沙作响,房间角落的那位身披静默的少女祥子因此愤恨地逃离,第二道伤口落在心脏上。素世的脉率开始减缓,她四肢前所未有地冰凉……
在这个安静如月的夜晚,素世追寻着祥子留下的霜冻把后者找见,并许下诺言:凡是我身能够做到之事,皆能为之。但是祥子如今已经走上铭晓之途,毋须再做什么事,也不需要他人为她做什么事——“你不过就是一名学徒,有办法背负失落司辰之乐音吗?”
当严寒离开,第三道伤口亦在此时落下——身体受到三道相同伤口者必然死亡,而心中受到三道伤口则否,分裂将从伤口处而来。上校长于狡诈与经验,狮子匠长于抗争与变革,然裂分之狼具三性:毁灭性,毁灭性,以及,毁灭性。她从伤口处听闻了终结如何开始,永恒的伤痛与仇怨纠结在她心中,而素世锋锐的边角几乎能够割开空气。
“我拜请裂分之狼,毁灭之神,毁灭之神,毁灭之神,祂的神力谅必能使我仇怨不断,将乐队终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