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后进屋,在他转身朝向外面准备关门时,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看见有数人摸过来。“带你妈妈回卧室,我要大扫除了。”父亲拿起门边的步枪,半拉开枪栓,膛内有一枚待击发的子弹。伸手准确按下门边的开关,屋子里面顿时漆黑一片。
关闭保险,父亲毫不犹豫向街对面一阵爆发式点射,子弹精确命中街对面的人,顿时惨叫声一片,打破安静的街道。顿时整条街道上的住户报警器响起,有狗在狂吠,却无人回应。
父亲无视干扰,快速更换弹匣,回首拿出配件,给步枪装上抑制器,确认母子两人进入卧室后向希瑞尔点点头。后者不熟练的握紧手枪,向父亲投来信任的眼神。父亲半蹲身子,一只脚钩住房门使其虚掩上。几乎是弹射出去,消失在黑暗的庭院中。
他们不会就此放弃,数辆轿车冲进街道。而父亲早已在掩体中等待,架枪瞄准靠近车辆,有节奏的向轿车挡风玻璃点射,在抑制器帮助下,枪口火焰在黑暗中几乎不可见。里面几人毙命,轿车失控瘫痪在路边。父亲不紧不慢,侧步移动方向,几发点射下来,又一辆轿车失控倾覆在路上。后面司机反应不及,车子一头撞在前车残骸上,引擎报废冒出白烟。
即使烟雾遮挡视野,父亲还能大致估算目标轮廓,向车内倾泻火力。当弹匣最后一颗子弹进入枪膛中后,父亲立即松开扳机,拿出新弹匣顶掉空弹匣,快速完成换弹。
有幸存者一脸鲜血从轿车中挤出来,还没等站稳,子弹尖啸着穿过他的脑袋,身体失去力量瘫软在残骸上。街对面又有人试图摸过来,他们猫着腰躲在篱笆后面。
父亲低下身子轻步离开掩体,向着屋内前进,时刻保持身子低于院墙,枪口指向对面街道。在走上楼梯接近房门时,视线刚好看见对面,之间没有任何障碍物,父亲立即反击,边点射边退入房间。对面的人措手不及急忙趴在草地上,有人尝试举枪胡乱向房子方向射击。还没等开几枪,手腕被子弹精确命中,惨叫和暗处的枪口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正要关门,一枚火箭弹从街对面很远处飞来,速度奇快,犹如闪电般命中厨房窗户。爆炸在砖石墙体上撕开个口子,碎片四散飞开,冲击波在屋子里多次反弹,家具尽数损坏。父亲反应很快,看见火箭弹发射火光时迅速躲在背对厨房的墙角处,冲击波散去后他只是有些耳鸣,晃晃脑袋继续战斗。
趁着他们冲过来的间隙,父亲关上房门拿出手榴弹制作成简易陷阱,接着打开储物柜,快速穿上防弹衣,带上更多步枪弹匣,背上一把半自动霰弹枪,腰间还有下班没放下的手枪。再把多余子弹扔进屋内可作为掩体的地方,最后躲在客厅与过道交界位置,只需看着客厅窗户方向,又能迅速向后面撤退。
脚步声在靠近,估算有十多人,父亲仔细倾听,街道上又多出嘈杂的引擎声。这伙人分成两队分别从房门和厨房缺口进入,确认这群人即将进门时父亲缩小身子暴露面积。
果然,厨房先进来人,他们小心搜索。然后是房门,带头的人轻轻推开门,伸进一根枪管。确认安全后打开房门。陷阱触发,手榴弹从天花板上掉落,一路滚向房门外。进门的人一惊,慌忙向后退,后面的人不知情况,被前面的人挤倒,手榴弹正好落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