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嗦了一大堆,ms主人公还米有闪亮登场,表急,看,这来了不是。春末夏初的好天气,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吹面不寒杨柳风……(略字五百)。文政赫开着他的野狼(自命名)——其实是一辆二手越野,金东万每次笑话他,说叫野兔还差不多,因为每次发动车子,都要“吐吐吐”地叫几声。当然除了这个也没啥其他毛病,而且音响还不错,此时文政赫就正听着歌,沿着海边公路一路驶过来。
这天气,这景色,这音乐,怎么着也像是个来开心度假的场景。可文政赫的脸是黑的,非常黑。当然他本来也不白,但黑到毫无光泽是鲜少见的。他昨晚一宿没睡,正连夜开车回他的小渔村的小破屋。为嘛?这不是为了躲债么?
想起债,就脑仁疼。文政赫一手懒懒地扶着方向盘,一手撑在打开的车窗边儿上,重重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正午的太阳有些刺眼了,他原来黑亮迷人电死人不偿命的大桃花眼此时眯了起来,有些干裂的嘴唇紧抿着,配合着连夜长出来的胡渣,随意敞开的衬衫领口,竟也有些颓废的性感美。
转弯,进了一条盘山公路,又岔进条颠簸的小路,七拐八拐,文政赫终于进了渔村,到了家。远远地,有乡邻打招呼。文政赫淡淡地应着。这地方有些偏僻,人却是很淳朴。虽然文政赫回来的次数不多,乡里乡亲的每次相见都还很是热情。
文政赫的小木屋正在山脚下,周围是用篱笆圈了起来,上面还爬了些凌霄。栅栏是从来不锁的,一推就应声而开。说是小木屋,其实不算小,还有个小小的院落,里面还有不少比文政赫年龄还大的果树,春天都发新芽儿了,绿意盎然。桃花梨花啥的正开的艳,茶花、紫罗兰啥的也攒着劲地开得饱满绚烂,春光灿烂得很,一点也不配合主人荒凉萧索的心境。地面收拾的很干净,没有落叶和杂草,春风也很柔和,想吹两片落叶来衬托悲凉好像也是不太可能滴。
院落除了正房,还有几间敞着的杂屋。文政赫就把他心爱的野兔——呃,野狼——停在了一间杂屋里。
他掏出钥匙,开了正门。里面一股子霉灰味儿迎面扑来,与外面的整齐干净香气袭人实在是天差地别。原因么,很简单,旁边王婆婆家的孙子爱吃文政赫家自产的水果,文政赫乐地送人情就说爱吃就摘,不用客气。结果就是乡下人觉得吃了文政赫家烂掉也不会有人吃,掉地上还没人扫的果子觉得很不心安,于是就每天为他收拾他的院落,精心照顾着这些个果树花草。
至于正房么,因为是锁着的,当然就没人打扫了。屋里还是文政赫上次走时的样子,甚至他还看到了上次吃完方便面没洗的碗已经长了许多黑黑绿绿的毛。
他开了窗,挽起衣袖,也不知道从哪儿找着块抹布,把床抹了下,扯下床罩往地上一扔,就一倒头栽了下去,10秒不到,鼾声如雷——他实在是太困了…………
ps:俺果然罗嗦,写半天菜菜还么出场

俺真的不是故意的,打字真的很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