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周前,出道七年的夏予然终以已婚幸福小女人身份在HK红勘开唱,whyme虽已走过七个年头,夏小予同学还是在众目睽睽下坦言自己倍感紧张。
都说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
所谓空前绝后,所谓绝代风华,绝非“天份”二字能囊括。
背后的辛勤汗水,鲜为人知,或者一带而过,一点一滴其实都是值得娓娓道来的故事。
那一天的歌迷只看到台上自信满满光艳夺目的夏予然,有个人在台下却是坐立难安。
当夏予然唱到最后一句“只盼能送君千里,直到山穷水尽,一生和你相依,”乔杉长长吁出一口气,手心已沁满冷汗。
回家的路上,夏予然照例窝在车里靠着靠背听歌,不发一言。看她疲惫的模样,乔杉本想关切几句,又觉多余,只幽幽的问,“不是传说伯恩克总部就要转回国内了吗,怎么先生还是这样忙,连看场演唱会也抽不出时间?”
“爷爷这段时间身体微恙,他得去看看。”夏予然摘下耳塞,略作解释。
乔杉惊讶的问,“老先生一直没回来呀?”
“上次去参加爸爸和岑书的婚礼就没回了。”夏予然苍白的脸绽开柔和的笑意,“岑书说爷爷难得去一次,说什么也要留他老人家多住几天。”
“她是怕你准备演唱会辛苦,照顾不过来吧。”乔杉也是了然。
“也许吧。”夏予然但笑不语。
这时车恰好开到夏予然所住的小区门口,走过院门前的坎时颠簸了两下,夏予然顿觉胃中翻江倒海,不自觉皱起眉头。
乔杉紧张的问,“不舒服?”
“胃有点难受,没事。”夏予然摆摆手,看车在门口停驻,迅速拉开车门跳下车,又转回头拦住要跟下车来的乔杉,“折腾一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
“刚才庆功宴就看你不对劲,不行不行,还是我送你上去。”乔杉坚持要下车。
夏予然竭力摆出一张笑脸,“我能有什么事,家里有阿姨在,不用担心,回去吧。”
说着她跨上挎包,又跟司机老赵打招呼,“赵哥辛苦了,明儿见啊。”
没等乔杉抗议,夏予然已经跑进楼里,乔杉瞧着那单薄的背影,深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