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侯总在《千里大管救》一书里:‘’别人感冒我们吃药,别人亡羊我们补牢。‘’还有对于大事故的情真意切的表白,候总的一席话让我敬佩万分。后来,约二零一五年三月下旬,在他焦煤总部办公室谈过一次工作,当然,这都是我的认知。再过一年有余,我又是专门去找他,在总部靠省煤博馆过道边好容易见到了,可能他真是匆匆忙忙要去基层煤矿下井,草草吩咐我有事找技术中心梁主任。二零一七年四月,西山煤电科技大会上再见到主席台上讲话的侯总,面对同样精致的讲演,心中感触颇深,也很复杂,反正有五味杂陈的味道。显然,己经没有多少憧憬而多了许多理性的东西在心间了。反正第一次在他办公室呆了近半小时,由于来找他的人很多,也就是说他特别忙,我们的交谈总共不超过五分钟,最后,我是在他严历词汇中挺胸阔步走出门的,他言语让我清晰地知道了未来所会面临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