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也写不出这样的话,因为这些话迄今还只能是欧洲人写:在人類的內部,人們可以欺騙眾人;謊言這個詞的意義是相對於人們建立的真理而言,但人類並不能完全謊言化,因為恰恰是人類自己在創建區分真假的標準。藝術在柏拉圖眼裡是一種欺騙行為,因為存在著思想的天空:但是在人世的範疇內,任何對人世的讚譽,只要已經做出,那都是真實的。但願人們能夠重視詞語、形式、顏色、數學定理、物理定律、體育事跡、英雄主義等。但願人們在愛情中,在友誼中,能夠互相認可各自的價值,這樣,物體、事件和人就立刻有了價值,絕對擁有。也許有這種情況,一個人拒絕熱愛地球上任何東西;他將證明這種拒絕,並且以自殺行為實驗之。如果他還生活著,不管他說什麼,在他身上還是有一點對生存的眷戀;他的生命將取決於這份眷戀之情,它會為自己證明,因為它將真正地證明這個世界。
... ...任何有過真正的愛情的人,有過真正的反抗的人,有過真正的慾望的人,有過真正的意志的人,他都知道,要對他的目的放心的話,並不需要其他的外部保證,這些情感的可靠性來自於人自身的激情衝動。... ...結果與良好的意願並不見外,意願在自我實現中以將以結果為目的。如果每個人真的做他該做的事,那麼每個人的生存將得到拯救,而不用幻想一個天堂,即所有人在死亡中獲得和解的那個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