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般把人打发了?真当我是叫花子呐,虽说我白禅家不是什么高官厚禄之家,可怎说也是上三旗的八旗子弟怎能受如此欺辱了?】
【脏的糖葫芦?可也真真太好笑了,先不说那糖葫芦仅有下两颗粘过他衣服,我并未入口,再说了,蹭过他衣服便脏了,想来他这衣服…啧啧。嫌弃的瞧着他那衣服,道】
:莫不是…你这衣裳是从那小叫花身上拔下来的?仅是一蹭便脏不入口了?
【轻笑的看着面前那两颗碎银,还真真是好笑得不轻了,银子小爷我不缺,我本只想他道个歉就作罢,谁知呐。瞧着也是个贵族子弟模样,殊不知只有人模样心嘛】
:不必了您呐,还是好生自个儿收好,先去买件干净衣裳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