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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狩到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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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味情话(1/1打卡)


1楼2018-08-04 14:06回复
    (香车宝马一列列,鲜衣良驹一排排。)
    (皇家出巡,军容待发,万民避让,又逢碧空如洗,金桂飘香,四海皆呼万岁盛世。)
    (我侍嫡公主身侧,享尽荣光,不免心性恣睢放纵起来。以至于灵台昏沉,目中无数,一脚踏入兽区,满盘皆输,血染长襦。)
    呃....
    (家婢手脚粗苯,碰裂了伤口,一时钻心吃痛,豆大的汗粒滑过苍白皲裂的唇畔。)
    去!把随行医叫来!
    (家婢将医具搁置矮几上,螓首贴地,惶恐道。)
    娘子,随行医女具已分给诸位皇女,御嫔,一时找来的,只怕都是太医。
    怎么?
    (我当什么呢,冷哼一声,巴掌大的小脸又失了三分血色。)
    我的清誉比命还重要?


    2楼2018-08-0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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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0: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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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猎出游,大圣举杯邀群臣共饮,薛万彻亦高举酒樽,浅尝慢啄,品鉴大唐盛世的风情。尔后鼓角吹响,白马嚼啮黄金勒,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笑正中双飞翼,鼓掌喝彩,夸赞大圣的话说了好几车轱辘。正是此时,奚女上前,附耳送来了一个堪比惊天的消息:安娘子受伤了!薛万彻面上大惊,同左右告罪,疾步往小毡走去。)
      (可行至小毡外,他又脚步犹豫,手握着厚重的门帘,却迟迟未掀开。满脑子天人作战时,有奚女从内而出,手捧沾了血的巾布,鲜红触目了薛万彻,两相照脸,各自白了脸色。门帘终于被他重重甩在身后,他不明白此时的情况,只能扣着念怀的手臂问——)
      哪儿受伤了?


      IP属地:浙江3楼2018-08-05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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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外,还是铁蹄张扬,恣意踏在大唐阔土上铮铮的戈声。)
        (账内,肌理腻白的肘臂,被他掐在指缝里,滑渍渍的,有血也有汗。)
        (我忍着痛,冰凉的指尖抓住他无错的腕骨,迟缓又旖旎的探进绣着草色蝈蝈一对儿的赤肚兜中。)
        这里。
        嘶——
        (他的手下意识往外撤了一点,可能孔儒老道在撕扯他的理智吧。我是小人又是女子,这会儿就不能愧于仲尼的论断了。)
        (能掐出水儿的声音,淌过喉,就沾了一层蜜。)
        你一动,我真的好疼好疼啊。
        (男人炽热的掌心,空落落的悬在喷薄幽香的抹胸里,我记得老家一个老实的乡绅,就是这么被放荡的雏伎给拉进青楼的。)


        5楼2018-08-05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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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这...
          (手被软骨勾着,一寸一寸的往未知处探,至衣领处,堪堪停住,却用尽了气力。)
          (万彻天生不是冒险家,于女事上,总是懵懵然,宝林是旧情谊,也未能撬动半分,可见冰山之寒,非一日之功。)
          (可细腻的肌肤,只用一层细肚兜堪堪罩着,红的红,白的白,更诱人可口。沁出了一滴冰晶的汗,滚珠子一般的滑入沟壑中,再有带着娇憨的闷哼,为何被放大,再移不开眼?)
          (万彻脑中警铃大作,脑后亦浮起了细细密密的汗,总是等娘子喊疼,再追忆起自个所为何来。)
          受了伤了,行医可怎么说,施过药否?


          IP属地:浙江6楼2018-08-06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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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他该落荒而逃,却拱起那么挺拔的腰背,因为我一声不知真假的吃痛,就委屈地轮囷着。)
            (是这三年五载,他为师为父的情谊亏欠着也好,是他枯竭的心滩,已有鸥鹭悄然飞起也好。)
            (我都当他打霜了一辈子的荷菊梅终于开了。)
            还未施,我不愿声张,叫那小学徒来,随便弄一弄吧。
            (话音未落,帐上便拓了一个双角小童的影子,许是该及冠,略长的碎发硬茬茬的戳进了衣领里。)
            (我将脖颈的红绳解开,落到了他僵直的虎口上。)
            (鸦睫一颤,字嘤咛。)
            你还要看吗?


            7楼2018-08-06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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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弄一弄?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怎可?门帘被拱手掀起,探进一个油//奸的脸,平白便让人看了恼火,想也不想的回道。)
              既是学徒,想必手艺也不怎样。
              (话说出了口,余下的谎儿也好,借口也罢,他想的是这于理不合,无论怎样,总该囫囵的编一个说下去。)
              那行医放下,我来——
              (瞧那总角孩童仍乌溜溜的转动着一双眼珠子,目光流连,可见是未半分将薛万彻放在眼里,腹下涌起了一股气,愈加扬声的斥道。)
              还不下去!还有你,也一并下去!
              (奚女并不知自己为何不能留下打下手,可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自家娘子,见她几不可微的颔首,亦垂头退下。小毡内还泛着血腥味,薛万彻对着受了伤的娘子半分无措,却并不悔所作。)


              IP属地:浙江8楼2018-08-0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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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一片谧静,这才是我面对他时,习以为常的声响。)
                (我出自韦氏冰壶秋月之家,人皆感念,怜悯我六尺之孤,甚少苛责。后从师薛,乃倾心之人,性温文敦厚,偶抓挠其逆鳞,亦不以为然。)
                师傅,爱徒心切,念怀懂得...
                (这是我不曾见过的一面,见他一贯的肃容下,闪着狼一样的招子。)
                (那愈高愈涨,瞋目切齿的雷霆震怒,席卷过狼藉的毡帐,转瞬的功夫,就以残垣断壁为枷鏁,将我禁锢在一片未知觳觫的亡国中。)
                却不想师傅通才练识,医术也了得。
                (“得”字轻若蚊蝇,自檀口吐出,我将绣幕敛下,指肚上却盈满了药膏。白又黏稠,在圆润的玉指上,淅淅沥沥险要滴落。葱尖儿磕磕绊绊,寻到他手心,把药胡乱抹上去。螓首一低,半扇春颊贴到他结实的胸膛上,水透的梨涡上了胭脂红。)
                (我等了他几年,便长了几岁,说到底,也不过是豆蔻年华的持瑟尚不稳的小娘子。尚且不盈一握的燕乳,娇乎乎的擦过他的臂肘时,唇齿微颤,也不仅仅是因疼。)
                (侧腋的伤口,又裂了三成,我难受得不行,手没气力儿的垂下去,抓住他规整的腰襟,把脸又深埋些。)
                你搂紧点,别往下看,败坏了师德,这也和那倒春寒一样,不是一桩闹着玩的事...


                10楼2018-08-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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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0:4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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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儒家教义下清心寡欲最成功的一个,平日里总是淡如白水,半点不见波澜,亦打不起什么火花。甘十年难得的一次波动,是为了这于理不合,他来不及深究,唯恐娘子被变脸唬着了,身体之痛不能受已是万分揪心,再承怒火之忧岂非更惹人怜惜。)
                  (同往常一般,薛万彻从袖口中掏出了糖。)
                  你...含块糖儿吧。
                  (手指哆哆嗦嗦,闭着眼睛,想寻一个出口逃离。偏左冲右撞不得其法,指尖一会儿寻到了长而柔的睫,再往下,该是挺而直的鼻,尔后是小小嫩嫩的唇,即使瞧不见,也记得是何等的粉红。恍若幽山里,手指抵着糖,轻轻叩门,门内探出小童来,一卷,便将礼收了去。那小童乖巧懂事、湿漉漉的模样,勾的他脊椎骨滋起一串电流。)
                  (夫子定君子六医,是礼、乐、射、御、书、数。何来医,可他对着满手的油膏,要强道。)
                  不过是上个药...
                  (怎么也该比呢小子强。)
                  (揽过怀裹里的娘子,闭着眼睛胡乱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声音低低的像吐出来便入了尘土。)
                  我晓得的。如果痛了,你就喊出来。
                  (如果神明有耳,他们会听到薛万彻在念叨:我是耶耶,我是耶耶,我是耶耶,我是耶耶...)


                  11楼2018-08-07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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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足粉趾,痛缩一处,红罗花纱,拧作一团,软膝磨到他的腰窝,一下下,不知索要的什么。)
                    (师父的指头极粗又硬,戳在极柔极嫩之处,如何承受?)
                    (原这狡黠宵小之徒,以蜜儿诱之,把我的魂悄悄一牵,再用沙弥的钵钵来收走了。)
                    啊...
                    痛死了...
                    (糖化进嗓子眼,又淌入肚腹,从头甜到尾。搔头侧,发旋上,顶着他的下颌,——那是我最初认识他的地方,可融日化霜,倦鸟归巢。)
                    这都是怪你。
                    怪你没有看护好我。
                    (那里,被他一点点抹开,沾匀,烛灯剪蜡下,是副双面年画,远看堆在一块儿的两人,翻过来,扑面香,是私室艳-趣,断不能贴在娃娃屋里了。)
                    (女诫一则,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我念到这头,就忘了后面。)
                    (又或是房室周旋,遂生媟黩八个字,我不想记,还需师父日日戒之尺之,方可诫在心间。)
                    以后,你要一个个时辰,一天天的看护我。


                    12楼2018-08-08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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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都怪我。
                      (仍她捶打,分明不见一点力气,却砸的心口隐隐作痛,那是因为薛万彻瞥见了血窟窿般的伤口,含着血泪,他用道义绑架了自己,女诫妇容一则,若教她受了伤烙了疤,如何对得起韦思,如何对得起自己暗暗发誓要教她长大送她出嫁的诺言。)
                      (无法辩解。只作沉默,望着小毡顶上祥云纹,艰难的吐气。)
                      (话虽不长,却一字一句吐露心声。)
                      职责所在。
                      (手在她褪去衣衫的蝴蝶肩上轻轻拍打,拥着她的姿势不知落在旁人眼里是如何如何的,总之薛万彻没眼看了。少顷,沾了露水的蝶翼不再舞动,呼吸渐平,吐息均匀,他才可能凝望着怀里的娘子,难得这般安静不作妖,却好似失了生气,忆起了孩提时失枯的悲痛,那可真是不好的记忆啊。)
                      (将人抱起,安置在床榻内侧,尔后打着扇子,亦是守着人许久。)


                      IP属地:浙江13楼2018-08-09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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