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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个弄月孤雪小段子,不是整篇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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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寿
雾蒙已经开始笼罩的山顶上,一个黑衣男子一身的狼狈,凌乱的散发,深紫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无尽的杀意,绝色的容颜此刻已是染满了血色,他紧紧盯着被同时狼狈不已的红发男子,但话却对着红发男子身旁的男人说的:“风尘灭,你若敢动了他一根头发,你会知道你的下场”。
风尘灭闻言,看着眼前站立的紫发男子,略微勾起唇角道:“南宫弄月,你以为你还有要挟我的资本么?赫连孤雪就在我手里,你要么向我求欢……”。
风尘灭说到一半,就顿住,用刀刃往已经毫无力气的赫连孤雪的脖子上用力一抵,血液就瞬间通过刀刃流了出来,他垂眼看着赫连孤雪那双比原先更红的眼,冷冷笑道:“怎么?这是要入魔呀!刚好,你入魔了更好,让他死在你的手上,我会更乐意的,一痛抵一痛,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妹妹,不会白死,你害死了她,我就要你拿弄月的命来尝还”。
南宫弄月一直注意赫连孤雪,自然看到那双红眸的变化,当他看到赫连孤雪的脖子溢出鲜红的血液时,天知道他有多努力,才能不在这时候失去理智,看着那张明明已经无法开口说话的嘴,眼睛却执意的看着他,好似在说:你不能背叛赫连孤雪。南宫弄月只觉心痛得已经忘了呼吸。
知道赫连孤雪向来很是能忍,因而风尘灭移开视线看着南宫弄月道:“被世人号称多情公子,聪明绝顶的南宫弄月,可否也让本座看看……你的身体,看看哪些人是因而在……你的……身下……臣服的,我更想尝尝……无人……敢上……的南宫弄月,在我的……身下,又是怎样一个……浪……荡……的模样”。
看着风尘灭说着,利刃一点点地往赫连孤雪流血的脖子靠近,南宫弄月咬着牙,移开视线,不看赫连孤雪那双充满绝对拒绝背叛的眼神,他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衣带,在衣带松开的那一瞬间,风尘灭看着南宫弄月胸前白皙而不失精致的胸膛愣了愣,就在风尘灭愣神的那一瞬间,南宫弄月身形一闪,他抱住赫连孤雪离开的瞬间,只觉心口刺痛。
随即从他身上溢出的紫芒划过了风尘灭的脖子,看着风尘灭死不瞑目的样子,南宫弄月没有任何表情,在被南宫弄月靠近的瞬间,赫连孤雪瞬间恢复了力气,他不顾流血的脖子,手中翻转着红芒,瞬间将已死的风尘灭弄了个死无全尸,特别是风尘灭的眼睛,活生生的被挖掉了。
感觉到身体异常的南宫弄月想拉着赫连孤雪走,却刚刚牵住赫连孤雪的手,就被狠狠的甩了一耳光,赫连孤雪看着南宫弄月厉声道:“你居然敢背叛我,知不知道,没有人可以背叛我”。
南宫弄月闻言,只是用力攥紧赫连孤雪的手,他没有说话,这时打完的赫连孤雪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看着一瞬就穿好衣服的南宫弄月,原以为他是受了内伤,因而焦急地探上南宫弄月的脉搏,当他察觉到南宫弄月只是受了轻微的内伤之后,便安下了心。
但鼻尖缠绕的血腥味让他有点不安,但见南宫弄月一脸平静的目光,他只归功于为,这些血腥味都是来着于南宫弄月染血的脸上,看着四周死人遍地,赫连孤雪欲想抱起南宫弄月,却被他死死攥紧,他看着赫连孤雪轻轻地说道:“这里有个桃源,我们去那边坐坐吧!一会在回去,难得出来,你说是不是”?
赫连孤雪闻言,只觉这样的弄月很是古怪,但他却没有拒绝,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南宫弄月的那张留下一个红痕的右脸,温柔启唇道:“疼么”?
南宫弄月闻言,摇了摇头,双手捧住赫连孤雪的脸,轻柔启唇道:“我知道你爱我,比我自己都还要爱,如此这般,我便心满意足了”。
南宫弄月说完就一直牵着赫连孤雪的手,走到桃源的一处溪水边坐了一会,他才突然伸手捧起水,含了一口,渡给了赫连孤雪,看见赫连孤雪猛然睁大的眼睛,他退开一步,轻轻呢喃道:“只是受了点内伤,不用担心”。此生只任性一次,为你选择,我的雪儿,不要恨我好不好?
赫连孤雪闻言,摆明不信,他伸手狠狠捏住南宫弄月的下鄂,逼问道:“弄月,你究竟骗了我什么”?
南宫弄月闻言,刚想勾起唇角说没有,却终究没有控制得住,大量的血液从南宫弄月的嘴角溢出,如此一目,让赫连孤雪彻底慌了。
他伸手揽过南宫弄月的身子,刚想抱起南宫弄月,只觉那件黑色的衣服上满是血腥的味道,那怕再多的莲香,此刻已然掩盖不住,在南宫弄月的身后的小路上,布满了因为走动,而分布不均匀的血滴。
这一次,赫连孤雪失去了所有质问的语言,他再也没有力气问哪些血是谁的,南宫弄月又究竟怎么了,他只是颤着手解开南宫弄月的衣服,当他的视线触及南宫弄月心脏处的那片刀片时,他只觉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
这时候的弄月,只觉视线开始模糊,他咬唇努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趁赫连孤雪哀痛之际,伸手轻轻地盖住赫连孤雪的眼睛,轻声呢喃道:“答……应我,忘……记我,活……下去”。
在赫连孤雪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南宫弄月的手也同时滑落,而在南宫弄月的手滑落的那一刻,一抹紫芒从南宫弄月身上脱离后,停留在赫连孤雪跌倒的头顶上,形成一个结界,保护着赫连孤雪。
与此同时,溪水里突然出现一大群的大鱼,把南宫弄月跌入水里的身体给拖走了,因这一场变化,赫连孤雪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满是血腥味,记忆空缺了一部分,却不知是什么?水里还有淡淡的血色,他只觉那抹血色不属于他,但他又不知道是属于谁。
起身挥手撤掉结界,他转身就走了,多年以后,赫连孤雪称霸天下,美貌与智慧并驱的他,几乎是所有人的追求者,可他一生未娶,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抚摸着手中的一把红玉凤尾琴,轻轻低语道:“你是谁呢?为何我总想不起你,可心为何还是会这么疼”?
当赫连孤雪而立之年后,他风采依旧,只不过这时的他,静静坐在一片桃源的溪水附近,手里拨弄着琴弦,琴弦声声执着而不悔,站在不远处的慕云倾看着盘地而坐的红发男子,在心里涩涩的叹息道:“有人爱而不得,有人求而不得,情深不寿,大抵如此”。
在赫连孤雪细细弹琴,慕云倾执着的看着赫连孤雪叹息时,并未注意到,有一个弯着腰,面目全非的白发老头,转身离去,白发老头没有回头,因而并没有看到红发男子弹琴时,眼角滑下的泪滴。
更没有听到红发男子的轻轻低喃:“你是谁呢?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想不起你,我在等你,你会回来找我么?你回来告诉我一个答案好不好,告诉我,你是我的谁”?
赫连孤雪未曾得到答案,只是当他当了不惑之年后,他与一个长得可以说是吓的白发男子擦肩而过,至于为什么说是吓人,因为那个男人表露在外面的肌肤,体无完肤,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割裂后,留下来的旧疤,可最吸引赫连孤雪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块遮住眼睛的黑布,他想扯开那块布,直觉告诉他,这对他很重要。
然而当他遇触到那块黑布时,男子像是察觉到他的动作,慌忙的避开,可赫连孤雪哪里允许对方避开,扯下那块黑布的时候,看着对方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赫连孤雪只觉心头刺痛,血液上涌,控制不住,血液从嘴角边溢了出来。
事情远远不如赫连孤雪承受的这般,当他不容对方拒绝去触碰对方那面目全非的脖子时,他想喊,出口的却全是泣声,头发也是瞬间全白了,白发男子好似看不到了,他挣扎不已,想要推开赫连孤雪,却被死死囚禁在怀里,当他听到赫连孤雪的泣声时,他想要伸手去摸,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迟迟不敢摸上去。
慕云倾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赫连孤雪白了头发,浑身不断颤抖地抱紧怀中的另一名白发男子,看到男子那面目全非的模样,慕云倾一瞬间,又是恨,又是怨的,恨那个已死之人为什么还要活回来折磨赫连孤雪,怨那个人那时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赫连孤雪。
最后离开时,白发男子被点了睡穴强行带回去给大夫看时,每个大夫的说法都一致。
说是:白发男子虽当年被人救活了,却落下了病根,大抵是被毒鱼咬了,又被人拿东西割伤了皮肤,加上被不寻常的毒物沾染几十年,因而落下此等面目,眼睛是被毒瞎的,喉咙被割过,虽不致死,却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身上的面积大约都已被毁掉,具体情况,还需要……。
说到一半,他们便不再说,因为他们清楚他们的主子并不允许他们那么做,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名男子,自家主子有多在意。
赫连孤雪虽没有恢复记忆,却死死拥紧怀中的人,仿佛一放手,便会失去,他看似静静的听着大夫的话,指甲却因过度抓着床板,而撕裂,血液一滴滴的滑落,白发男子似乎闻到了这抹血腥味,睁开了眼睛,虽然依旧看不见,但他却靠着感觉去握住赫连孤雪的手,他想开口,却明白他早已不能开口的事实。
感觉到白发男子传递给他的温度,他轻轻开口道:“治不好他,就让你们全部消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2-10 22:33回复
    众多医者闻言,看着赫连孤雪扫过来的视线充满杀意,皆低下头,其中一名胆子还算可以的医者忍住颤抖,强制镇定说道:“宫主,这位男子身上所中的毒非常霸道,根本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若说世上还有一人可以解此毒,除了那下毒之人,便只剩下那已经消失了几十年的圣手毒仙,南宫弄月,有此能耐”。
    赫连孤雪闻言,只觉脑海里一片翻滚,似乎有什么画面,正要向他揭开,白发男子似乎察觉到赫连孤雪的异样,他用力握紧赫连孤雪的手,似乎要给予他力量。
    赫连孤雪像是在白发男子握紧的那一刻回过神来,他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白发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甩开白发男子的手,不顾白发男子再次想要缠上来的手,起身下床的时候,冷冷吩咐道:“蝶澈,看好他”。
    蝶澈闻言,虽然一直讶异自家宫主对白发男子的态度,但她还是快速地答道:“是”。
    赫连孤雪说完,就转身离去,同时要离开的,自然也有有眼见的人,他们向来知道赫连孤雪杀戒果断,甚至冷血无情,赫连孤雪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理由,向来看他的心情来做。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2-1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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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23:2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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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们留着二楼,你们不抢,那我自己坐着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2-1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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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12-1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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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12-12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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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又是悲剧,什么时候才甜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12-12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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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孤雪刚刚离开,蝶澈便突然晕了过去,听见蝶澈倒地的声音,白发男子似乎并未察觉,他只是摸索着下了床,然后还没跨出一步,身子就因受到冲击力而倒回了床上。
              他还未从这抹熟悉的体香中回过神来,下鄂就被人捏住了,被人捏住下鄂的那一刻,他的薄唇立刻就被另一片柔软的东西贴上,来不及紧闭的牙关被一条柔滑的东西撬开,扑面而来的火热让白发男子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面不知不觉的顺从。
              唇舌刚刚分开,白发男子的耳边瞬间响起一抹空灵的声音:“南宫弄月,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你说我打断你的腿,好不好?既然你从来都学不会听话,那么折断了你的腿好了”。
              说着,白发男子来不及再听更多,只觉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他失神了片刻,当他回过神来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那人揽进了怀里,那人用力地揽着他的身子,手却无比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双腿,直到这时,他才觉那双腿已经疼得让他不知不觉中,握紧了那人的衣裳。
              但这时的他只觉,更疼的是他的心脏,心脏一抽一抽的痛,让他不禁更用力的握紧了那人的衣裳,似是感觉到南宫弄月的痛处,赫连孤雪凝聚内力慢慢射入南宫弄月的双腿,为他缓解疼痛,他略微仰头,不看怀中人,似是只要这样,便可以阻止快要溢出的泪滴。
              但南宫弄月何其了解他,松开握紧的衣裳,他伸手摸索地顺着赫连孤雪的脖子往上,指腹在赫连孤雪那泛红的眼角轻轻摩擦着,哪怕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他仍旧执拗的往他所感应的方向看着。
              眼角被冰凉又凹凸不平的指腹触碰着,赫连孤雪隐忍的泪终究还是抵不过对南宫弄月的心疼而滑落,感觉到指腹被湿润覆盖,南宫弄月费力地扬起下巴,往手指摩擦的地方,轻柔地吻了吻,南宫弄月的这一吻,似乎触发了赫连孤雪一直隐藏起来的脆弱,撕心裂肺的哭声终究还是被南宫弄月听到了。
              听到赫连孤雪的哭声,南宫弄月慌乱得像孩子,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不断地吻着赫连孤雪眼角溢出的泪,手像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他想要抱住这样的赫连孤雪,却迟迟下不了手。
              对于这副已经被毁得彻底的身体,没有人知道,他从地狱回来看见赫连孤雪的第一眼起,他多想抱紧他,可他终究不能,他亦不敢让赫连孤雪知道,把这副身体毁得彻底的人,是他自己。
              人生如戏,演绎的这一生,他终究还是舍不下一个赫连孤雪,他千算万算,偏偏自作聪明,否则怎会被算计到被赫连孤雪撞见,风尘灭当年没有死,看似他们都成了霸主,然而一个风尘颜的出现和死亡,因出现了风尘灭的报复,导致他们生死离别,可他并不觉得让风尘颜死有什么错,就算变成如今这样子,又如何,谁都不能算计赫连孤雪,除了他。
              可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终究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从他划下的那一刀开始,便已是对赫连孤雪的背叛,可他宁可永不说话,也不要赫连孤雪有一天得知,他被谁……强……上了,这副身体,哪怕是毁了,也只有赫连孤雪可以碰,因而他并不后悔,给自己下最狠的毒,于他来说,不就一副躯体么?
              只要活着,只要能看到赫连孤雪,那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他只是做不到,做不到让赫连孤雪看着他,看一次,就痛一次的那种感受,他宁可让自己承受所有,也不愿再让赫连孤雪在背负一分痛楚。
              赫连孤雪并不知道怀中人在想着什么,又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他要伤了南宫弄月的所有人,生不如死。
              赫连孤雪想到做到,吃饭时,他揽着南宫弄月的腰身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喂着怀中人吃饭,这时的他,已经做不到去管南宫弄月所谓的骄傲,南宫弄月走不了,他抱,看不见,他喂,说不出声,那他就开始学习唇语。
              每次只有等到南宫弄月睡下,他才敢离开,去做他该做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2-1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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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赫连孤雪就已经灭了将近半个江湖人,他虽杀人,却从不让南宫弄月闻到他身上的半点血腥味,他从不敢自己受伤,因为他清楚,这个条,是谁放下自尊,拿命留给他的,他自当更加珍惜,他再也没有当年的任性。
                为了逼南宫弄月认他,故意自伤,哪怕一个月里,还能写字的南宫弄月再也没有写出一句关于他的名字,他也同样保护好自己,于他来说,他的身体,是属于南宫弄月的,他没有资格自处。
                南宫弄月一直都知道赫连孤雪有仇必报的个性,但他向来从不仁慈,因而并未阻止赫连孤雪的行为。
                在沐雪阁里,他有时会提笔写字,在赫连孤雪看不见的地方。
                南宫弄月总是固执地写着孤雪两个字,写到手累到颤抖了,也不肯停下,可当赫连孤雪回来之前,他又会将写好的纸,放到炉子里烧掉,他知道赫连孤雪在等着他,可他没有回头,因为他已经不能回头。
                而在南宫弄月未发现的地方,一抹红色,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炉子里拿出那张本该已经烧毁的纸,看着纸上密密麻麻写着孤雪二字,那抹红色湿了眼角,只是颤着手去触摸着,一发不语。
                南宫弄月一直这样活着,隐忍了三个月后,终究还是第一次写了字给赫连孤雪,当赫连孤雪看到南宫弄月落下的字时,只觉哪里都痛,痛得让他以为自己死了。
                当风吹起桌子上的纸张上时,只见纸张上写了这样一句话:“你愿不愿看看我原来的样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2-13 22:19
                回复
                  2025-08-08 23: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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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明一点,弄月没被人上,他就是为了让别人不敢碰他,才会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毒,他下的毒,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抵抗力,但是若是染到别人身上,别人会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2-14 09:03
                  回复
                    楼主在吗,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加你了帮我解答下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12-14 09:37
                    收起回复
                      楼主,快回来更文哦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12-14 19:30
                      收起回复
                        赫连孤雪看着,手却温柔地摸着南宫弄月身后的白发,不答反问道:“代价是什么”?
                        南宫弄月闻言,提笔在下一张纸上,写上:“就是有点疼而已,所以你要给我抱抱,我有点怕疼”。
                        赫连孤雪闻言,显然不信,他用手扯住南宫弄月的发根,盯着南宫弄月无神的眼睛,冷冷问道:“代价”。
                        赫连孤雪那寒了冰的语气,让南宫弄月知道,赫连孤雪已经暴怒了,但他仍旧再次写下这么一句话:“雪儿,我不想那么难看,哪怕你不介意,我自己也会受不了,只是有点疼而已,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陪我一起”。
                        视线触及到一句雪儿,赫连孤雪眼里原本冰封的寒冰,瞬间融化,他知道他该阻止南宫弄月,但那两个字终究还是动摇了他那颗坚定的心,若换成是他,怕是也受不了自己变成这副样子。
                        基于南宫弄月愿意让他陪同,赫连孤雪终究还是抵不过南宫弄月的坚持,答应了,赫连孤雪抱着褪去衣裳的南宫弄月跨入药桶之中后,将人死死揽在怀中,用手顺着怀中人的发。
                        在他还未感觉自己身上有别的异样时,就见南宫弄月额头上开始流下了泛着黑色的汗滴,他用手擦了擦南宫弄月的额头,当他的视线注意到南宫弄月的发色开始变回最初的紫色时,赫连孤雪只觉有些紧张,因为那个触动他心神的人快要变成他熟悉的模样。
                        南宫弄月似乎知道赫连孤雪的紧张,他伸手握紧赫连孤雪的手,被南宫弄月握紧了手,赫连孤雪望着南宫弄月的眼睛,突然问道:“你的眼睛,等下也能看见我吗”?
                        赫连孤雪问的看似随意,实则紧张到不行,感觉手被握紧,南宫弄月略微一颤,随即用力握紧赫连孤雪的手,似乎在给予回应。
                        被南宫弄月用力握紧,赫连孤雪俯首吻住南宫弄月的薄唇,一场纠缠的吻,很快就结束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赫连孤雪手指颤抖的抚摸着南宫弄月精致的脸颊,当他的手指触到南宫弄月依旧无神的眼角时,轻轻摩擦问道:“我要在今晚之前,看见你的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我要你开口说话,你医术那么好,会没事的,对么”?
                        南宫弄月闻言,睫毛轻微的颤了颤,他摸索地吻住了赫连孤雪的唇,没有别的回应,一吻将尽,等到赫连孤雪为他沐浴更衣完,他才摸着自己的手指,感觉手指过于光滑,他知道,他的样子,怕是比以前变得更好了。
                        但当他的手触到无力的右腿时,他更明白,那条已经被废了许久的大腿,怕是要恢复的话,还需要一个七曜(星期)的时间,而要在一个七曜之内,瞒住赫连孤雪他再也看不见和再也不能说话的事实,怕是不行。
                        当赫连孤雪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南宫弄月的手正好放开握住的右脚,看着南宫弄月刚才的神色,赫连孤雪将饭菜搁置到桌子上之后,走近南宫弄月,他伸手捏住南宫弄月的下巴抬起,冷冷道:“你若敢离开我,我便自毁眼睛,自废双手”。
                        南宫弄月闻言,手指一颤,他伸手摸索的环上赫连孤雪的腰身,吻着赫连孤雪的脖子,久久不曾离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12-14 22:40
                        回复
                          我发糖了,你们快接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12-14 22:41
                          回复
                            你这是卡糖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12-15 00:23
                            收起回复
                              2025-08-08 23: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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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颈处的灼热,让赫连孤雪忍不住伸手攥紧南宫弄月身后的长紫发,有些刺痛的感觉从头皮传给到大脑神经里,让南宫弄月忍不住将赫连孤雪环得更紧,抱了赫连孤雪许久,他才缓缓松开。
                              感觉到环住自己腰身的双手缓缓松开,赫连孤雪倒没有将那双手再次环上,而是伸手将南宫弄月散落于胸前的头发,拨到身后,将南宫弄月额前那细长的碎发拨开,伸手眷恋地摸着南宫弄月的眼角,看着那长长的睫毛略微颤动了一下,赫连孤雪忍不住用指腹去触碰南宫弄月的睫毛。
                              睫毛划过指腹的微痒,让赫连孤雪突然眯起眼睛,他轻轻碰了碰,便收回手,然后就以用公主抱的形式抱起南宫弄月,往饭桌走去,坐下的时候,他依旧让南宫弄月坐在他的腿上,右手环住南宫弄月的腰身,左手则是拿起筷子,夹了点青菜,直接喂到南宫弄月的嘴边。
                              许是心有灵犀,赫连孤雪刚刚喂到嘴边,南宫弄月就张开了口,赫连孤雪顺势将青菜喂进南宫弄月的嘴里,看着南宫弄月怡然自得地吃下青菜,赫连孤雪忍不住低头在南宫弄月性感的薄唇上吻了吻,随即退开,继续喂食。
                              赫连孤雪在薄唇上留下的温度,令南宫弄月忍不住舔了舔唇,南宫弄月舔唇的动作,赫连孤雪自然看在眼里,就是因为看在眼里,因而饭后,刚刚被赫连孤雪放到床上的南宫弄月,很快就被压到床上,吻了起来。
                              哪怕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接吻了,南宫弄月依旧能翻身将赫连孤雪吻的气喘吁吁,但在南宫弄月翻身的过程中,无力的右腿因他施力而疼痛起来,因为触及不防,所以他一不小心,一个狠咬,将赫连孤雪的薄唇咬出了血。
                              赫连孤雪只道南宫弄月心急,却忘了南宫弄月的右腿此刻根本不能施力那么做,南宫弄月像是习惯了这种疼痛,他除了不小心咬了赫连孤雪一口之后,便没了其他别的动作,哪怕是眉头,都没有起伏过一分。
                              一个热吻结束,南宫弄月只放松地让自己压到赫连孤雪身上,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赫连孤雪任由南宫弄月这样压着自己,让南宫弄月压了有一会儿,赫连孤雪才伸手翻身将南宫弄月压至身下,用手触摸着南宫弄月的额头,轻轻呢喃道:“睡觉”。
                              赫连孤雪刚刚说完,南宫弄月就好似真的听了他的话一般,睡去,在南宫弄月睡去以后,赫连孤雪才伸手抓住南宫弄月的手,这一刻他才察觉,南宫弄月的手软软的,像是被人废了的意思。
                              得知这个信息的赫连孤雪,猛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身下那人长长的睫毛垂下,赫连孤雪咬着唇,用手抚摸着南宫弄月的眼角,再次开口道:“我一定会让你再次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的月,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赫连孤雪说完,便起身离开,在赫连孤雪离开的那一刻,他没有看见,已是睡着的南宫弄月,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那滴水珠,像是一滴不舍的泪。
                              后来当赫连孤雪再次回来的时候,已不见南宫弄月的身影,在床上只留下这样一张纸条:“你若真的爱我,便勿寻,勿念,该回来的时候,我自会回来”。
                              赫连孤雪自然不肯坐以待毙,但直到离世,他都未曾等到南宫弄月,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已是有九十岁的慕云倾坐在床边,看着精神越来越好的赫连孤雪,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他终究还是开口道:“孤雪,那年弄月离开,其实是已经走了,这是你为什么从来都找不到他的原因,但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因为后来你突然发现你中毒无药可医的那个时候,事实上,你早就中毒了,只是那是慢性毒药,是以心爱之人的心头血才能解的毒药,那是弄月离开你的原因。
                              他以为,时间够长,你便会忘记他,因而,在那块桂花糕里,是参杂了弄月的心头血的,我原本不想告诉你,但我更不想你,离开的时候,都是走得不明不白的,我知道我不该替他瞒着你,我知道我自私,我也以为,只要给你足够的时间,你便能忘记他,然而,是我太痴心妄想了,你终究爱他如命”。
                              赫连孤雪闻言,虽有震惊,但仍是很快恢复状态道:“你把我和他合葬在一起,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慕云倾闻言,看着赫连孤雪,似是不明白赫连孤雪为什么没有惩罚他或者杀他,赫连孤雪似乎看出了慕云倾的困惑,轻声呢喃道:“与你无关,我的月,就是这样固执,他爱我,却舍不得我痛,我尊重他的选择,可若能重来一次,我不会再让他一个人走”。
                              赫连孤雪说完最后一句话,便闭上了眼睛,像是安眠了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12-1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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