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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成王败寇
没有牛头马面,没有带路小鬼。黄泉路到望乡台,白承泽走的依然像活着一般沉稳。脸上浅浅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即使已经成为离人之魄。
“老六啊,父皇可不想看到你这样。”望乡台上,看着被安元志围困的白承英,白承泽摇摇头。
“我虽险恶,却也是为了保住白家江山,杀了我,你却丢掉了父皇家业,我看你如何再见白家列祖列宗!”看着已为人主的安元志黄袍加身,白承泽突然心里一紧,转头走向奈何桥。
“你看够了?”曾经问过安锦绣的那个女声悠悠的传来。
以白承泽的心理素质,即便是活着,他也不会害怕这样的声音。
“成王败寇,万世如此,知道结果就好,何必再看。”白承泽笑到。
“我是说你想看的东西看够了没有?”
“天下归属已分,还有什么可看的。”
“你能忘了她吗?”
“锦绣?我不想看到她现在过得如何。已去之人,何必再让自己难过一次。”
“反正你马上要喝孟婆汤了。”
白承泽听到这里,猛地转身回到望乡台。模糊的画面里,他看到院子里的上官勇正在劈材,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灶台忙碌。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安锦绣非常珍惜这蹉跎10多年的感情。
“想不到这木讷之人还真是你的良人。”白承泽喃喃自语到。
“我叫锦绣,”女孩眉眼带笑地从自己的身边小跑着走开,花容月貎。
这个画面老是在白承泽的脑海里浮现。
“你不如我心中的江山,却是我唯一一个不忍害了性命的人。虽然不曾结缘,但是我仍然觉得自己负了你。”
还是浅浅的笑意,白承泽慢慢的走下了望乡台。
“我真的和我父皇提过亲。”
女声再次传来“不过是利用罢了。”
“我去提亲时,可不知道这个女人如此厉害,何谈利用。”
“你这是骗了一世,到了这里还要欺骗吗?”
“一个庶出女子,与我何用?”
“我不问尘世,只是你的所作所为,难说君子。让你直接投胎,无法抵消你的罪孽。”
“哈哈哈,前面就是地狱又如何,还是那句话,成王败寇,该我自己承担的,我义无反顾。”
“我让安锦绣重活一世,既是为了让她报前世你负她之仇,也是为了让她重报上官勇前世不弃之恩。”
“你…你说什么?”白承泽突然感到恐惧。生前和安锦绣的斗智斗勇,一幕幕的呈现在他眼前,自己始终被安锦绣制于手中。“重活一世?你是说,她本来就知道我每一步的计划?”
“这本就是个聪明的女子,世世不同,她只是了解你的手段而已。”
“……难怪她对我突然毫无反应,看来前世我欠她良多。”白承泽恢复了浅浅的笑意,迈步走向奈何桥。
“你可曾后悔?”寂静却又带着温柔的女声再次传来。
“我为何该后悔?”幼年开始就梦想登上皇位的白承泽坦然说到,“无非就是梦想未曾实现而已。”
“许多从这里过去的离魂,可都带着对你的恨意。”
“那就来世再报吧,下一世,我不会做一个恶人。”
“去吧,孟婆在等你。”
白承泽在心里想,“我白承泽风光一世,终了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这就是成王败寇吧。”
柯儿……这个名字突然闪过白承泽的脑海。
“算了,我们来世在做父子。”
孟婆端着一碗汤,拿过一支柳枝在里面搅了搅,递给了白承泽。
仰头而尽,信步过桥,曾经那个五王爷在奈何桥前依然那么潇洒。
“我不该送安锦绣回去的。”女声安静的说到。
“菩萨这是后悔了?”孟婆说到,“之前你送她回去,她可吃了不少苦呢。”
“一个人的苦算什么?只是几番夺权,害苦了这天下众生。”
“那这柳枝?”
“白承泽祸害天下,我不能让他再活一世。但是他必须回去,我要他帮安锦绣。”
“菩萨,又要出事了?”
“我的错,必须自己去弥补。”
“这乱起来,黄泉路上的魂魄又要多了。”
“能救一些是一些吧。”
“你如何确定他会去帮助安锦绣?”
孟婆的声音还在奈何桥边回荡,却已没有回音。


IP属地:四川1楼2017-06-17 21:30回复
    亲,还有吗,看过几篇读者的番外,期待亲的作品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6-17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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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6: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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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烽火降生
      “白笑原已死!豫王勾结京畿之地造反白氏宗亲谋害圣上,全家满门抄斩!即刻执行!”
      祁顺西南边陲首府飞凤城已成废墟,豫王府全家600余口人被押往豫王封地人口最多的义州城西门执行死刑。齐子阡带领将士们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豫王一府人先后奔赴黄泉。
      “将军,太后娘娘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看情况真的是驾崩了。”听着来人的汇报,齐子阡眼角动了一动。虽说他的发迹表面上看着是齐妃娘娘的恩典,实际上他是靠着安妃娘娘的照顾,才能成为一营主将。齐妃已殉先皇而去,若不是安妃娘娘照顾,今天剿灭豫王的战功不知旁落何人之手。
      “知道了,你去吧。”齐子阡说到,“通知下去,全军素服,祭奠圣上和太后娘娘。”
      “末将明白。”来人一拱手,退了下去。
      怎么办?齐子阡心里闪过一丝不妙。京城生乱的事情他多少知道,只是白承英称帝,卫国公上官勇也以平叛为名起了兵,该投靠谁?亦或是干脆割据一方?反正天下已经大乱。
      “将军!义州城府尹刘义林的夫人生了个儿子,派人来邀将军赴州府吃酒!”有一个中军将官前来报告。
      “知道了。”齐子阡紧了紧眉头。
      刘义林原本是豫王治下,却不顾家人危险,始终不愿同豫王一起造反。豫王起兵时,义州城大门紧闭,没有一兵一卒出门加入豫王队伍。以世宗之死真相不明为由起兵,豫王不能乱开杀戒,义州城反而落得清静,只要她们不帮助朝廷清剿大军,豫王倒也不想毁了这座西南边陲最大的商业城市。
      此次西南平乱,朝廷发生变故,军队粮草时断时续。正当大军粮草将断,刘义林亲率府兵,押送了足够大军一月的粮草来到齐子阡的军营。
      “先皇尸骨未寒,圣上再次遇刺,我义州刘氏无可从军之人,无以回报皇家对我刘氏的恩典。”刘义林向齐子阡哭诉道,“只请齐将军早日平乱,还蜀州太平!”
      刘义林押送来的粮草让齐子阡的军队重新恢复了战斗力,豫王的反军不足一月就被剿灭。
      去还是不去?齐子阡心中疑惑。天下无主,义州刘氏虽偏安祁顺西南边陲,3代之前却也是西南守将世家,曾经媲美玉关杨氏。此次西南平叛,刘氏一族出力颇多,刘义林得子宴请,不得不去。但是在此宴上,刘义林必定会问齐子阡的打算,到时候如何回答?
      “也许是场鸿门宴。”齐子阡知道,如果自己答得不和刘家的意,可能会遇见什么情况。只有赌一把,齐子阡知道自己必须过这一关。
      夕阳西下,齐子阡一人一骑,带着贺礼来到了刘府。管家看到齐子阡一个侍卫都没带,赶紧招呼人上前牵马收礼。
      “将军没带随从?”管家弓腰问道。
      “战时才了,我放士兵们休息,亲兵也一样,这段时间来大家太累了。”
      “将军真是爱兵如子之人。”一脸谄媚的表情让齐子阡这样的军人不太适应,嗯了一声便抬脚进门去了。
      说是生子宴,刘府的酒宴却只有一小桌。齐子阡刚坐下,刘义林便走了进来,管家关上门,吩咐下人全都退走了。
      “将军平叛有功,此乃大功一件,下官将具折上表朝廷,为将军请功。”刘义林举着酒杯,就是要敬酒。
      齐子阡抬头一愣,他知道刘义林得子摆宴是假,探听他的打算是真,却没想到刘义林如此直接。
      “既是刘府尹如此爽快,末将也不玩弯弯绕那一套了。府尹上报的朝廷是哪一个朝廷?”齐子阡举杯笑道。
      “将军希望下官报哪个朝廷?”
      “自是正统所在,京畿之地的朝廷。除此朝廷之外,皆是我齐子阡将要踏平的叛军!”
      “哈哈哈,齐将军可曾听说,先皇遗旨乃是六皇子即位?”
      “刘府尹!先帝崩天前位于何处?”
      “云霄关。”
      “拱卫军队为哪一部?”
      “卫国军。”
      “遗旨可是卫国军传达?”
      “这个将军比下官清楚。”
      “国公爷上官勇万军之中斩杀藏栖梧,卫国军拼死拱卫云霄关,我祁顺江山在此人此军保卫之下,是福是祸?”
      “自然是福,不过将军何意?”
      “无论遗旨是真是假,江山还在白家手中,虽圣上不幸蒙难,太后娘娘也不知所踪,但是天下乱局乃是白承泽等诸多宗亲引起,而不是卫国军,更不是国公爷,我这话对是不对?”
      刘义林愣了一会,明白了齐子阡的话。遗旨到底是什么齐子阡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谁能让天下太平。本来想要看看齐子阡是否是忠君爱国之人,现在反被他拿了话头。反对朝廷之人,不论是否正统,陷黎民苍生于水火之中,就是反贼。
      “你是要举起卫国军的大旗?”刘义林摸了摸胡子。
      “是的。”齐子阡仰头喝下杯中酒,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上。
      “好!”刘义林也仰头而尽,“下官和将军乃是一条心的人。”
      齐子阡微微一顿,大笑起来,“其实我们都是爽快人,何必要用得子这种理由骗我来赴宴?”
      “下官没骗你,今天确实犬子出生。”刘义林笑道,“来呀,把犬子抱来让齐将军瞧瞧!”
      奶娘应声抱着孩子进了房来,齐子阡探头一瞧,虽是刚出生的孩子,却也眉目清秀,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刘府尹今日得子,确实是大喜之日啊!烽火中降生的孩儿,是与众不同。末将瞧这孩儿满脸英武之气,将来必成大器啊!”齐子阡赞赏道。
      “将军过奖了,犬子可担不起将军这样的夸奖。”刘义林苦笑道,“想我刘氏一族也曾是西南大家,自祖父开始,家道逐步中落。”刘义林的祖父曾是蜀州郡守,总理蜀州大小事务,虽官居二品,就蜀州一地来说,仅仅是豫王之下而已。到了刘义林这一代,仅仅是一城府尹,确实算的上家道中落。
      “刘大人此言差矣,刘氏在西南的影响力依然很大,朝廷不可能不管不顾,蜀州郡19城,11城府尹乃是你刘家族人,郡守一职至今空缺,你怎么知道刘氏不能再起?”齐子阡说着,又端起酒杯。
      “朝堂之上,还请齐将军多多关照。”刘义林回敬道。
      齐子阡默默在心里说,等朝堂再开再说吧,笑着喝下敬酒。
      “刘大人孩子取得何名?”
      “犬子取名刘锦泽。”
      齐子阡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想到:“金水相克啊?这名字怎么这么取。”随即笑道:“此名甚好,锦袍加身,泽润苍生啊!刘公子必大有作为!”
      “谢谢齐将军美言!”刘义林再敬齐子阡。
      齐子阡吃完了酒宴,离开之时又逗了一逗刘家小公子,随身掏出一个玉石挂件,在小公子眼眸上晃来晃去,刘锦泽的目光紧紧盯着这玉石,不哭也不闹。齐子阡看着小孩儿的眼睛,突然寒从背来,这目光有些熟悉,尤其是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像极了前不久躺在湖底那个王爷。
      “不会这么巧吧!”齐子阡按了按胸口,把玉石挂饰放在孩子襁褓之中,离开了刘府。


      IP属地:四川3楼2017-06-18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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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棒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18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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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生死抉择
          送走了齐子阡,刘义林在刘府门口站了许久。齐子阡的选择他不是没考虑过,刘家六代忠于白氏皇族,如今天下大乱,抉择显得更加重要。到底谁是正统?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分辨是非黑白,齐子阡30万大军扯起了卫国军的大旗,他只能选择忠于上官勇拱卫的“朝廷”,这不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却是事关刘家命运的生死抉择。
          第二天,义州府衙门口挂出一张告示。一群老百姓围着一个读书人,等他念告示上的内容。“今叛臣作乱、战火四起,圣上蒙难,太后驾崩。刘氏一族世受皇恩,恨不能亲身上阵,手刃叛贼,以报知遇之恩。无奈圣命所托,肩负义州20万百姓之安康,刘氏将尽忠效命,保一方百姓平安。即日起,刘府上下素服以待,为圣上守孝三年。万望义州之父老乡亲,躬耕勤劳,支援朝廷,拥护卫国军,早日平叛。”
          “白承英是叛贼?”
          “是啊,这告示明说了吗,卫国军是平叛的!”
          “圣上死了?太后也死了?”
          “小声点,你脑袋太沉了不想要了?”
          ……
          齐子阡带着亲兵远远的看着,“看来刘义林做了选择了。”一个参将对着他耳语道。
          “至少我们是一条心,可以安心去对付白承英了。”齐子阡一边说,一边骑马往大营走去。
          刘锦泽被奶娘抱着,在刘府当家主母王氏床前来回哄着。王氏35岁产子,身体虚弱,前两胎都是女儿让她受了不少刘老太君的气。不过刘老太君也不是福气之人,王氏刚怀上3胎,刘老太君偶感风寒就撒手人寰。刘义林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奇怪,虽然只是义州府尹,妻妾成群也不是什么难事,多年来刘义林一直没有纳妾,即使是王氏连生两个女儿也是如此。
          随着屋外的脚步声,管家带着刘义林进入了王氏的内室。
          “好些没?”刘义林看着王氏关切的问道。
          “哎,年龄大了,这是正常的,相公不要担心。”王氏勉强的一笑,安慰刘义林。
          “其实你不用拼这个命的。”刘义林关切的说,“大不了招两个入赘的女婿就是了。”
          “还是自己的骨血好啊,”王氏垂下了眼眸,“入赘的女婿也是女婿啊。”
          刘义林想抱抱自己的妻子,但是看着她虚弱的身躯又不敢动了。
          “让我看看泽儿。”他转向了奶娘。
          奶娘赶紧走过来,轻轻的把这一小团递给了刘义林。
          “泽儿啊,你差点要了你娘亲的命啊!”刘义林略带嗔怪的语气,引来了王氏的一声轻咳。
          刘义林笑道:“怎么,这孩子看来以后我是打不得了,才说了一句你娘亲就不高兴了。”
          “把儿子给我!”王氏撑了起来,“你就不能夸夸他。”
          刘义林看着王氏要抱孩子,马上把孩子还给奶娘,坐到床边搂着王氏,着急的说:“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当真,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
          “告示贴出去了?”王氏突然话锋一转。
          “恩,贴出去了。”
          “你选了国公爷?”
          “是啊,齐子阡也选了他,白承英估计支持不了多久了。”刘义林看着窗外说到。
          “啊!”刘锦泽突然叫了一声。奶娘赶紧侧过身去,把乳头塞进了刘锦泽的嘴里。“啊!”刘锦泽还是叫着,不吃奶。
          “泽儿怎么了?”王氏关切的问道。
          “夫人,不知道啊,是不是受了惊吓?”
          “胡说,这里如此安静,哪来的惊吓?”刘义林对着奶娘吼道。
          “你小声点!”王氏急了。
          “我……我着急了。”刘义林突然觉得自己失态了。“让我抱抱孩子吧。”说着就让奶娘把孩子给他。“泽儿啊,你出生于烽火硝烟之中,虽不太平,却也安宁,为父估计这朝廷估计要换姓了。新朝伊始,你这辈子会有一段时间太平时光的。”
          王氏听着刘义林奇怪的话语,觉得相公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么小的孩子听得懂什么。不过奇怪的是,刘锦泽看着刘义林的脸,突然安静了。“这孩子也真是奇怪,出生到现在几乎就没哭过。”刘义林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刘锦泽突然大哭起来。
          王氏立刻吼了自己的相公:“看吧,哭了吧,你说你是不是多事,好好的孩子硬让你逗哭了!”
          “哦~哦~泽儿不哭,泽儿不哭!”刘义林马上哄起刘锦泽来。
          “把儿子给我!”王氏对着自己相公吼到,“真是没用!”
          蜀州女性颇为强势,在祁顺各地是出了名的。刘氏就算是氏族大家,代代当家主母都是极为强势之人,义州城内甚至传说,王氏不允许刘义林纳妾,刘义林也没办法。
          把孩子交于王氏之后,不愿挨吼的刘义林走到内宅小院中。小小的天井传来滴水声,天上一道流星划过,刘义林的思绪也随着流星走了很远。
          嫡庶之争,这个无论是皇室还是氏族大家都绕不过去的坎,让刘氏早在3代之前就吃了大亏。刘义林的祖父刘丰年任蜀州郡守时虽家风颇为严格,却是个尽职尽责之人。刘丰年嫡长子幼时发烧,据说烧坏了脑袋,一直有点傻乎乎的。刘丰年次子乃是三姨娘所生,从小机灵聪慧,不仅知书达理,而且武学精湛。刘丰年本想上报朝廷,为蜀州考虑由次子继承自己的官位和爵位,然而刘丰年正妻不愿此事发生。一日二公子外出狩猎之时,刘丰年正妻指使陪同之人故意惊了二公子的马,不幸坠崖身亡。三姨娘听闻儿子死了,突发重病,多日后身亡。刘丰年猜到此事是正妻搞鬼,却也无奈。大公子继承爵位和官位后,政事紊乱、民事不理,蜀州从祁顺的粮仓逐渐变成了饥荒之地。世宗父皇在得知此事后,盛怒之下免去了六大公子的官位和爵位,将蜀州赏赐给豫王作为封地。当然这个豫王不是造反的白笑原,而是他的父亲。蜀州刘氏经此磨难后,在蜀州权力尽失。豫王到达蜀州之后,为尽快重整蜀州粮仓之名,也想借助氏族大家在此地的影响力,启用了不少刘氏子孙,不过仅仅是州府府尹之职,豫王也不想再来个蜀州郡守和自己对着干。但是嫡庶之争给刘氏带来的打击让刘氏后人多多少少对这方面存在戒心,刘义林的解决方法就是不纳妾。
          “蜀州又无主啦。”刘义林喃喃自语到,“希望这个选择是对的。”
          蜀州,刘义林的梦想。


          IP属地:四川5楼2017-06-19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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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等更新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6-27 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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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29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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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错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0-0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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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6: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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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五的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0-21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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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看,加油哦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10-2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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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还更吗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4-2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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