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朗日,傅立叶旁, 我凝视你凹函数般的脸庞。
微分了忧伤, 积分了希望, 我要和你追逐黎曼最初的梦想。
感情已发散,收敛难挡, 没有你的极限,柯西抓狂。
我的心已成自变量, 函数因你波起波荡。
低阶的有限阶的, 一致的不一致的, 是我想你的皮亚诺余项。
狄利克雷,勒贝格、杨 , 一同仰望莱布尼茨的肖像, 拉贝、泰勒,无穷小量, 是长廊里麦克劳林的吟唱。
打破了确界,你来我身旁, 温柔抹去我,阿贝尔的伤。
我的心已成自变量, 函数因你波起波荡。
低阶的有限阶的, 一致的不一致的, 是我想你的皮亚诺余项。
欧几里德留下了几何原本,传抄在雪白的羊皮纸上,距今已有两千三百多年;阿波罗尼生于帕加,凝视着永恒的圆锥曲线;丢番图却在静静的欣赏不定方程的解,微分、级数、离散、收敛是谁的发现?
喜欢你在连续之中逼近我的极限,经过剑桥三一学院,我以牛顿之名许愿,思念就像傅利叶级数一样蔓延,当空间只剩下拓扑的语言,映射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诗篇,我给你的爱写在Banach空间,深埋在康托尔集合里面,用超越数去超越永远,那一绝对收敛的数列,一万年都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