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途遥远,不过不论多长的距离,都是可以丈量出来,给人一个精确的数字。以村上春树来说,回来的时候我下了他的好几部小说,准备在回家的火车上看看,打发时间。现在已经回到家里边了,想想那时火车上除了看小说也就只有把目光往窗外望去,企图游走于车窗外的世界,是一种逃离的愿望在心里积怨很久的样子,毋宁牢笼之类的,只是不大适应。
在火车上看了三部小说,准确地说四部,《且听风吟》,《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斯普尼特克恋人》,《呼啸山庄》。其中前三部看电子版的,《呼啸山庄》看的是在学校从大四的手里买的二手书,很巧妙地,四部小说都是爱情线索为主,贯穿过小说主题的都是一种异样的鞭挞,折射的是好像从来没有过的世界,而正因如此,居然觉得像神书一样,只存在神话传说当中,现实是不存在这种东西的。另一种可能就是作者本身的缘故使得写出来的小说带有明显的个人色彩,习惯上用了他们生活中的方式跟不解来提问,对于小说来讲这种现象是要刻意避免的,而就文字本身来说,是恰到好处的表达,没有其他的更好的方式了。
《且听风吟》是村上的第一部小说,也正是这部小说使得村上作为一个小说家新人站在日本文学界的塔尖。比起江户川乱步来说,村上的表达更能让人容易理解。
不知什么时候缘故,对于日本这个民族本身没有什么好感,而对他们的所做所为更是大为惊奇,很多的日本小说都是一眼瞄过,绝不回头去看里面的内容什么的。紫式部写了日本第一部小说,从一个宫廷女官的角度写源氏家族的诞生与辉煌,除去日本战国时期跟平安时代的动乱,以及过来的幕府统治,源式家族的诞生足以为日本提供历史性的东西,这一点与《诗经》是一样的。
很遗憾的一点是在村上的小说里,日本本土的描写很少,对他跟小说主要人物影响最大的并不是日本本身,而是西方音乐跟文学。从村上系列的小说名字来看,很多都是以摇滚乐歌曲来命名。这当然不是说他起别的名称不好,而是一种东西对他影响太大,找不到可以代替的了,甚至在起先听那种歌曲的时候就已经想再用这首歌名来写点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样子。在《且听风吟》里村上用鼠的口吻讨论了一个写小说的路子,那就是,没有性交场面,没有人死去。这样的东西很难写,并不是不可以写,但能写成什么样子的。村上在小说后来又写了一下按照鼠的路子写出来的小说,不得不说别有趣味,这种豪无新奇的趣味产生与没有新奇。说到底就是存在着的东西,用小说来写存在着的东西这是村上在《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