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被毁灭，却不能被打败。”
————————《老人与海》

one
一串流畅的音符如同山涧中顺流而下的泉水一般倾泻而出，不察觉一滴真实的泪水从眼角边滑下，滴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我揉了揉红红的眼圈，抬起眼眸将目光落在舞台正中央那几个老人身上。如雷贯耳的鼓掌声响彻了音乐厅的各个角落，他们一遍又一遍地鞠躬，其中的一个老人已经偷偷笑了起来，止也止不住。旁边的另一个老人面带愠色的不满地拼命拍打那偷笑老人的头。我仿佛在脑海中又看到他们那副模样：一位街头卖艺的老提琴手，一位手下学生寥寥无几的无名小卒，甚至还有一个整日神智不清的女酒鬼也列入其中。你们做的很好。我站起身来，为他们鼓掌。老人们见到我，一个个都眯起了笑眼，杰克清了清嗓子，顿时四周一片安静。玛丽搀扶着盲人乔，转过身来望着我。我从观众席走下，老人们微笑着把我簇拥在中间。我牵起他们的手，高高地举起来——我们成功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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