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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剪影】中短篇原创 《梦魇》【【依旧古风请慎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所以这次我一定记得了把标题写开头啊!【泪目

拿这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家伙来镇楼就是因为我觉得他帅!【正色
顺带一句这次比上次写的还崩所以要慎入XD
目测不会成为万年大坑依旧请放心服用但是还是有可能半路噎死【严肃脸


1楼2013-04-06 22:05回复
    第一章
    夕阳穿过树枝间的间隙,照射在我的脸上。
    我漫无目的的注视着夕阳。
    ——如此炙热的色彩,却早已失去它原本的光芒。
    每日仅存的这些闲暇时光,便白白耗费在了这毫无意义的事上。
    五岁之时,就已被告知,我的诞生本是个错误,而今, 有人纠正的这份错误,将它变为一纸契约。
    那人告诉我,我应对这纠正感激涕零,因为作为一个错误,只能被抹消。
    这话多么可笑,好似作为契约,我便可安心活下去一般。
    ——谁又可安心活下去呢。无论是使我诞生之人,亦或是我。
    只不过,作为契约,我所能苟且残喘的时日,多一些罢了。
    不久,便是戏的开场。
    如此在夜幕中开场的戏,那些戏子为何人,也应当明了。
    青楼之中,我所演绎的,是奢靡,我所目及的,也不过奢靡而已。
    这里,是最奢靡,也最简单的地方。
    因为我只需演绎着不属于我的故事,然后,在心底窥探。
    这也是作为“契约”的必修啊,就像那些大家闺秀的琴棋书画一般。
    只是我所居的牢笼,既没有阳光,也没有食物,却必须放声歌唱。
    不然,不是我自己选择倔强的死去,而是被别人残忍的杀死。
    一场戏毕,我卸去一脸妆容。我自不会是她们中的一员,戏外的纸醉金迷,都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我不似她们。
    却是比不上她们。
    -------即便是没有用的东西,也必须加以利用。
    不就是这样的么。当契约还未生效,我不过一个没有用的东西罢了。
    外间不断传来嘈杂喧嚷的笑,夹杂着女子娇滴滴的笑声与男子充斥着欲望的声音。
    真是令人心烦作呕。
    我不耐地挪动着步子回房。
    窗棂上坐着一白色长发的男子,清冷的月色下,那漂亮的侧脸更显得妖异。
    美得不似凡人的脸。
    却更是跟仙搭不上半毫关系。
    ”你还在此处?倒真真是不知廉耻的闯人的闺房啊。”我随手扯开一坛酒,不知名的醲郁的香气霎时布满整个房间。
    ”闺房?女儿家的房间可会这种东西?”他笑起来,黑暗中,逆光的脸看不清表情。
    我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笑的猖狂。
    他却也不在意,月白色的长衫轻拂,”你已被发现了,池朽。”随即便不再言语,跃下那窗棂。
    小饮几盏,脸上已略显醅酡之色,不甚在意的自言自语道:
    ”被发现又如何,此时才是我这个契约所生效的时候啊。”
    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凉薄。
    ——契约,可当真只有生效的时候最有用途。
    ——失效之后,便连原来的价值,也没有了。


    2楼2013-04-06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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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21: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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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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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痛亅
      @烟烟雨i
      月经就算你看不懂也要来顶=_=
      花花就算你看过了也要来顶=_=


      3楼2013-04-06 22:07
      收起回复
        好滴加油 前排显摆偶看过草稿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4楼2013-04-0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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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略改动。
          夕阳穿过树枝间的间隙,照射在我的脸上。
          我漫无目的的注视着夕阳。
          ——如此炙热的色彩,却早已失去它原本的光芒。
          每日仅存的这些闲暇时光,便白白耗费在了这毫无意义的事上。
          五岁之时,就已被告知,我的诞生本是个错误,而今, 有人纠正的这份错误,将它变为一纸契约。
          那人告诉我,我应对这纠正感激涕零,因为作为一个错误,只能被抹消。
          这话多么可笑,好似作为契约,我便可安心活下去一般。
          ——谁又可安心活下去呢。无论是使我诞生之人,亦或是我。
          只不过,作为契约,我所能苟且残喘的时日,多一些罢了。
          不久,便是戏的开场。
          如此在夜幕中开场的戏,那些戏子为何人,也应当明了。
          青楼之中,我所演绎的,是奢靡,我所目及的,也不过奢靡而已。
          这里,是最奢靡,也最简单的地方。
          因为我只需演绎着不属于我的故事,然后,在心底窥探。
          这也是作为“契约”的必修啊,就像那些大家闺秀的琴棋书画一般。
          只是我所居的牢笼,既没有阳光,也没有食物,却必须放声歌唱。
          不然,不是我自己选择倔强的死去,而是被别人残忍的杀死。
          一场戏毕,我卸去一脸妆容。我自不会是她们中的一员,戏外的纸醉金迷,都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我不似她们。
          却是比不上她们。
          -------即便是没有用的东西,也必须加以利用。
          不就是这样的么。当契约还未生效,我不过一个没有用的东西罢了。
          外间不断传来嘈杂喧嚷的笑,夹杂着女子娇滴滴的笑声与男子充斥着欲望的声音。
          纷杂淫靡,不堪入耳,令人心烦作呕。
          我不耐地挪动着步子回房。
          我的房内是极素净的,进去便是一香木茶几,一旁放了张软椅。
          掀起一旁的薄纱进去,便可见一扇极大的窗子与供我休息的床榻,此时那窗子正是全开着,窗边坐着一白色长发的男子,清冷的月色下,那漂亮的侧脸更显得妖异。
          美得不似凡人的脸。
          却更是跟仙搭不上半毫关系。
          ”你还在此处?倒真真是不知廉耻的闯女儿家的闺房啊。”我随手扯开一坛酒,不知名的醲郁的香气霎时布满整个房间。
          ”闺房?女儿家的房间可会这种东西?”他笑起来,黑暗中,逆光的脸看不清表情。
          我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笑的猖狂。
          他却也不在意,月白色的长衫轻拂,一封书信便飘至桌上。不待我拆开细读,他便已无声无息的跃下楼去。
          小饮几盏,脸上已略显醅酡之色。那封信,显然是封密报,而关于我的密报,我也委实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来。
          ——不过是左相右相保我一命的事情被发现了罢了。莫非那天子还真当以为他们是宠爱我,才留我性命?
          ——更何况,契约么,可当真只有生效的时候最有用途。
          ——失效之后,便连原来的价值,也没有了。
          嘴角悠悠起了个我惯有的弧度来,笑的凉薄。


          5楼2013-04-11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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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名为池朽。池字自然非我的姓氏,我的姓氏已在我出生之时便被剥夺去了。
            我为左相的独女与右相的长子两人之女。
            若非诞于如此特殊的家庭,我不过一届布衣。偏偏我诞于丞相世家,且又有身份如此特殊的父母。
            左相素爱女,右相又是极器重这发妻诞下的长子的。左相右相各司其职,为天子效命。而这两人的权利加起来,却也已有大半个天下。
            只是天子素来多疑,将大半兵权交于其最信任的皇弟,又辟了一部分最精英的队伍为自己所用。
            这般一来,即便是左相右相蓄意谋反,也难逃一死。
            更何况天子怎会让其有“蓄意”这样个过程。
            那么,若是左相右相结为亲家,会如何?
            自是免不了被怀疑。
            并且,除了自相残杀,便是双双除尽。
            保全两家的方法呢?
            自然是有的。
            让那个婴孩不出生就好了。
            让结合的那两人不存在就好了。
            为了保全自己的名门世家没有污点,即便是最疼爱的女儿,最器重的儿子,又如何呢?
            毁尸灭迹,做的极是漂亮,却终究有把柄落在了对方的手里。
            那么,为了维持这份平衡,那最不应诞生的我,便为此留下了一条性命。
            ——这,便是缔结于我身上的契约。
            树下,在风的吹拂下,花落满地。
            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洒,略抬起头,一树纷繁的杏花若雪般纷纷扬扬。
            那是极短暂的生命,一年不过一绽,却拥有着最美好的时光。
            若是能够在最美的时候死去,想必我也是没有怨言的吧。
            只是我丝毫没有能力掌控我的生死。我的价值未尽,便不能死。
            可笑我最美的时候,却不得不奉献给与我毫无关系的两个家族。
            明明是连父母也要夺取的家族。
            明明是连姓氏也要剥夺的家族。
            明明是除了血缘的维系,再无其他关系的家族。
            树上突兀的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熟悉的月白色衣衫,正是方才跃下楼去之人。
            他斜倚于树干,望向天空中那一轮皎月。白发与那月光下杏花的色彩极为相似,对我道:
            ”血缘,难道还不够吗?”
            听到这声音,我略有些发怔,那席衣衫分明昭示着来客的身份,每每此时,我却依旧显了些痴傻。
            这般情形,叫人不得不想起初遇的晚上。
            ”血缘,难道已足够了?”撇开那些心思,我漫不经心地应答着,随手拂去飘落于发间的花瓣。“月白,莫要再窥探我的内心。”我垂了眸,抗拒似的将他的思虑从我心中逼去,”不然,我可以轻易的毁掉你。”
            “那可真是可怕呢。”嘴角肆意扬起的弧度却与这话所说的截然相反,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像是比这黑夜还要深邃。
            ”我,可是你的心魔啊…”他从树上跃下,银丝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毁了我,便要毁了你自己。”他在我耳边低声耳语着,随即潇洒离开,霎时便不见踪影。
            目测有变成中长篇的可能性= =


            6楼2013-04-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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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加油!!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7楼2013-04-14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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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我来保命,另一方,是要拿我来威胁。
                只是没有一方将我当作一个人来看罢了。
                进入左相府一月未满,右相与天子的手下已暗自来确认我的存在——月白是唯一一个不会骗我的,尽管他是人们口中再坏不过的妖。
                不过在我眼里,人兴许是连妖也及不上的。
                今夜我将离开这里,退身局外,看台上之人演绎这场闹剧。
                无需插手,只需坐于台下,待最后谢幕之时,亲手拉上血红的帷幕
                左相府失了我的人,左相又是常年掌管兵权,除兵法外再无什么心思之人,此事便传入右相之耳。
                循声觅人,又惊动了天子,如此一来,三方便是真正混战到了一起。
                其中少不了搭桥引线,只不过那些无需我动手而已。
                已是几日不见那月白衣衫之人,许是仍在外奔波着推动这场戏的发展吧。
                想必回来定是少不了抱怨,只是我再等不下去了。
                离我满十八,尚存三月不足。
                足够了,够我看完这场戏了。
                我早就晓得右相不会放心将我丢入青楼,定然会做下什么手脚。
                他不同于左相,他的心够狠,手段够高明。
                只是他的权力,远远不足以倾覆左相,乃至天子。
                在我五岁离家时,他便在我身上种了毒。
                “每月发作一次,满十八未服解药,即毙”
                白纸黑字,我几乎可以想象他写下这封书信时面上阴狠的表情。
                真是连外孙女也不会放过的家伙,只是我也从未将他当作外公就是。
                月白色的身影突然间闪入屋内,我不动声色的将那张白纸丢入一旁的火盆。
                月白并不急着去抢下那张纸,只是静静注视着我的眼睛。
                ——一不小心就被摄去了心神。
                内心空洞起来,迷茫得不受我的控制。神智像是游离在外,暖色的火焰跳动着,渐渐变得模糊。
                眼前闪过所发生的一幕幕,那张白纸黑字的书信,我内心拼命掩藏的怯懦与心软,我所不堪的畏惧与佯装的淡然通通被撕扯开来。
                ——待我回过神来,所看见的就是月白写满了阴霾的脸。
                “池朽,你当真打了一手好算盘!如何?被种了毒也不告诉我,再十日便是毒发之时,你准备如何去熬?”
                “十七年我能熬过来,自然也不差这三月。”我尽量让我的声音显得平静。
                “十七年里右相月月托人将解药混入你的饭中,你不说,我便不知?”月白像真的是怒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莫再窥探我的内心。”我皱了眉,语气里已有不耐,“我的命理应我自己掌控,与你无关。”
                “不错,你的命是同我无关。可莫忘了,契约打成之前,你死,我便要死。”他冷笑一声。
                “那就解除吧,你我再不相干。”一阵阵倦意袭来,被我封存的恐惧袭来,不断侵蚀着我的心智。
                “罢了。”他撇撇嘴,不再与我争吵,“我所见过的人类,不过两种。一种是对别人狠,另一种是对别人和自己都狠。可你偏偏是第三种。”顿了顿,金色的瞳孔看向我,“你向来不忍心对别人狠,却对自己足够狠。”
                “鸱鸺,本来就是不详的鸟。”模糊间,我兀自喃喃,“即便不狠,也是会带来不幸的。”


                9楼2013-04-28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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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21: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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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醒时已不见月白。
                  窗外已是蒙蒙亮,我不确定我睡了多久。是几个时辰,亦或是整整一天?
                  分明是离毒发又近了几日,往日心头萦绕的奇异感受却是减弱不少,几乎是完全消退了。
                  桌上有月白留下的书信,只有一份,零零落落的记录些三方混战的细节。
                  左相已处于劣势,失了我,他既无法以此威胁右相联手,也无法将我呈于天子求饶。
                  右相的情况并不比左相好上多少,只是他有颗极精明的脑袋罢了。
                  ——到底,最终胜的还是天子么。
                  ——真是不甘,那个叫人家破人亡的君王。
                  又是多日不见月白,我独居在他为我准备下的屋子内。
                  我昏睡的时日越来越长,许是因末期逼近,只是这样也无甚不好。
                  我常常会做梦,出现的无一不是他的脸,从相识,到定下契约,再到我的复仇——十载未满,我的人生也不过如此。
                  他从不在我醒时出现,只是在我昏睡时留下只言片语的消息以及我所需要的东西。
                  不知何时起,每日,桌上多出一碗药。
                  每次醒来,总可见那碗药上的缕缕轻烟。
                  可我从不曾见到他。
                  ——他只是不想随着我去死罢了。
                  ——只要我不在18岁前死去就可以了。
                  ——仅此而已。
                  我平静的度过了第十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突如其来的疼痛,没有突然间的昏厥,就连昏睡的时间也愈发短了。
                  兴许是月白带来的药起了效果吧。
                  我每日都会细细的读月白留下的书信,再写下我所要他做的。
                  现今的局势进入一个奇怪的僵局。左相势力已摇摇欲坠,却无人愿意将其彻底击垮。
                  不过因为右相与天子的互相猜忌罢了。
                  右相担忧击垮左相后,天子收回兵权。而天子担忧被自己亲手逼上绝路的左相会与右相联手。
                  这是一场可笑的剧,我父母谱写了剧本开头,而我,将亲手写下这个故事的结局。
                  只需要给右相一个立足点,他便可倾覆左相与天子。
                  只是我突然间不那么期许这场戏的落幕。
                  内心不自觉地掀起波澜。
                  我想见到月白。
                  于是,我干了一件自始以来最蠢的事。
                  我闭上了眼睛假寐,耳边却仔细地听着屋内的动静。
                  突然间意识到,月白是我的心魔,我所想的他自应了如指掌,又怎会被我骗过。
                  我有些懊恼的想要睁开眼睛。
                  屋内突然有了响动,极其细微,只是一声便停下,使得我的动作僵住。
                  不久,那声音再次响起,像是试探完毕,而要继续下面的动作。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竟是那日去左相府时,来接我的女子。
                  她也似是惊了一跳一般,随即又镇定下来,将白色的信置于桌上,直直的看着我。
                  “月白呢?”我的声线里,竟是不自觉的带上了颤音。
                  “他没来。”她将书信向我推了推,“这是最后一封。再不会有多的信了。”
                  “为何?”
                  “京城叛乱,天子驾崩。左相垮台,右相失势。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是要完成契约了吗?让他过来啊,必须要有我的血不是么。”
                  “他不再需要你的血了。永远都不再需要。”那女子笑起来,极美的,却带了些凄惨。
                  “你的生辰,在八月初七。而今,是八月十七。”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同生共死。
                  原来,那一日的昏睡,竟生生拖去我十日光阴。
                  原来,早在十日之前,我就注定再见不到月白。
                  ——“你可知,自动解开契约仅两种方法。一是宿主已死,二是妖元已毁。”
                  ——“而你活着。”
                  ——“你可知,你日日服下的药是什么?”
                  ——“那是他的妖元化开的药啊。”
                  ——“人,他替你杀。仇,他替你报。最终连死,也是他替你的。”
                  ——“你活着。”
                  ——“他,却死了。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FIN


                  10楼2013-04-29 18:45
                  回复
                    又一篇悲文!!!喜欢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11楼2013-04-29 19:10
                    收起回复
                      其实我老记得最后一句诗是泪满春衫袖。。。( ̄▽ ̄)唉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14楼2013-05-04 08:54
                      回复
                        总觉得前面有人说看不懂是对你的一种亵渎
                        不过本尊也有点看不懂哦


                        IP属地:福建15楼2013-06-02 14:52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