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周围的景色变了又变,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满着消毒水味的房间又变成那个充满噩梦的地域,白色一瞬间便成血红色,他小心翼翼的走过还算熟悉的楼梯,楼梯由于年久失修,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不知道那块木板下面可能藏着早已腐烂的尸体,也不知道那个版画后面藏着哪些尸体的残肢断臂,他只想早日逃离这噩梦般的地方,他不想重新演出那些人的下场,他终于跑不动,累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他觉得后脊阵阵发凉,他总觉得血红色的灯光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某处地方传来“滴答、滴答”的落水的声音,他抬起头向门的方向一看,一张微笑惨白的脸在他的面前浮现,那女人被吊在门口,围着脖子有一圈不浅不深的切痕,没有把头割写来,双手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扭曲着,双臂被割开,白骨森森的露在外面,手臂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里面还在流淌着鲜血,腰间血肉模糊,血水顺着脖子,手臂,手指,流到地下,鲜血小溪般散开,女人失去生命的瞳孔正盯着他,嘴角以一种诡异的弧度上扬,仿佛随时说出话来一样,他狼狈的逃离这里,却不知什么东西抓住他的双脚,他想挣脱,却奈何挣脱不掉,他拼出全力的挣脱,沙发却意外的被掀翻,一个没有头的尸体赫然出现,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