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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续貂----我给回忆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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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玦这次坐的飞机要经停北京,到达洛杉矶的时候,当地已经是夜幕初上的时刻了。因为回国之前就是订的双程机票,一应行程早就在“澳洲口音”的了解当中,果不其然,一到出口处,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就很绅士地接过了司徒玦那点经不起推敲的行李。中国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这个没半点华人血统的金发小伙子未必知道这句至理名言,但司徒玦仍然捕捉到了他眼神里面如水的柔情,还有燃烧的欲望。
回到住处,门关上的瞬间,来不及放好行李,司徒玦就淬不及防地跌入了“澳洲口音”充满着想念的怀抱。可是她忽然煞风景地想起回国当天吴江的调侃:七年换了九个男朋友的人来教我婚姻之道?一面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澳洲口音”的热吻,司徒玦一面在心理计算着,真的有这么多吗?但是她沮丧地发现,在她一向记忆力超强的脑海中,那N个所谓的男友,根本就印象模糊,甚至她一时间都无法理清他们和她交往的先后顺序了。此时“澳洲口音”已经将他的热吻进行到了司徒玦的脖颈处,双手也开始拉开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她又想起林静那个“找个旅伴走一段”的理论,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车轮般在身边转着的所谓男朋友,又何尝不是抱着一样的想法。
好像发现了司徒玦的敷衍,“澳洲口音”不再一味缠绵,弯腰一把抱起她,直直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长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自己,司徒玦忽然觉得意兴澜珊,就像很多很多年前,连泉把手伸进少女时代的自己衣衫里时一样,她下意识的叫了出来:“Stop!”“澳洲口音”毕竟足够绅士,没有像连泉那样不依不饶,而是一脸不解地问她:“Why?”“Sorry,I am tired.”
感觉到司徒玦语气和态度里的决然,“澳洲口音”无奈地走了,走的时候很不绅士地把门带的“砰”的一声响。
司徒玦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她刚才那句I am tired还真不是托辞,20多个小时的飞机,照理是不会让一向精力充沛的司徒玦累成这样的,何况在飞机上,很多时候她都在昏昏欲睡,并且一而再地做那个在机场做过的梦,他说“我到得太晚了吗?阿玦。”然后每一次醒来,她的腮边一样有泪。


1楼2012-07-05 21:52回复
    看见吧主的名字,就知道跟我是一国的,呵呵,今天太晚了,明天继续


    2楼2012-07-05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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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14: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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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不要写司徒和姚启云在一起了那些,如果那样,真要命啊!


      3楼2012-07-06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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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要写他们在一起的,如果不喜欢这个结局的,请不要理会,呵呵。本来一直在等辛大自己出,但是总是等不到……只能自已娱乐一下自己了。支持姚起云的可以看一下!


        4楼2012-07-06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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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面水汽氤氲,司徒玦恍惚间回到了七年前,在那个东南亚小国的时候,气候也如此刻一般,炎热而潮湿,三个星期漫长而孤单的等待,每每到绝望的时候,司徒玦就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倒了,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是自讨苦吃、闭上眼摸黑也要走到底。她要让自己好好活着,活得比姚起云更好----这次的回国,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姚起云的狼狈,但她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快意,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乏力感。随着姚起云的失去意识甚至有可能永远离去,司徒玦忽然觉得,所有的恨、所有不被理解的痛、所以自我麻醉的感情游戏、所有锥心刺骨的彻夜难眠……都一下子没有了着落点,她所做的一切,再也不能对他有丝毫的影响,更不用说刺痛。就好像一场表演正到了高潮迭出的时候,沉浸在其中的表演者不经意地扫一眼台下,才发现一直默默关注者的观众不知何时已经离席,再也没有人欣赏。


          5楼2012-07-07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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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啊。。。


            7楼2012-07-07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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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2-07-07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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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2-07-08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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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14: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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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10楼2012-07-08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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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2-07-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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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姚起云这次好像是要置司徒玦的强势地位于不顾了,他自管沉入了他的回忆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司徒玦觉得自己好像又睡着了,又沉入了从机场开始就沉浸的梦乡,等她醒觉的时候,浴缸的水早已冰凉,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再长的梦也有醒的时候,司徒玦不再沉迷,从浴缸里爬起身,机械地擦干身体、机械地涂抹着护肤品、机械地穿上睡衣。她看了一下时间,原来已经快到半夜。原本是和“澳洲口音”说好去浪漫晚餐的,因为刚才的不欢而散而作罢,这时候司徒玦才感觉到胃里早已空空如也了,打开冰箱一看,除了几支啤酒,还有她回国前采购的一些水果,虽然还不至于烂掉,但确实不再新鲜了。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司徒玦的厨艺没有半点长进,她下意识的反感着走进厨房。这地方总会让她想起,曾几何时,姚起云每天晚上变着花样给她做宵夜的情景。有的时候她其实根本就不饿,但她就是想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样子,那时她觉得,喂饱她,是他天经地义的责任;也有的时候,做饭也会令她想起大学开学前的那夏令营,被谭少城撞翻的那碟西红柿炒鸡蛋……所以走进厨房反而会让她没有食欲。但此时却不是她能任性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胃,再不吃东西就会犯胃疼的老毛病了,她把冰箱里的水果都拿出来,择出相对新鲜的一些,草草地做成沙拉,再随手拿了一罐啤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一向都很烂,但此时此刻她突然不想再活得这么明白、甚至觉得自己太需要一醉了。
                      司徒玦醒来的时候,天还是没有亮,一罐啤酒的酒精含量毕竟有限。她是疼醒的,水果沙拉看样子对空腹的胃一点帮助都没有。因为一直有一个信念,就是要比姚起云活得好,所以司徒玦一般不会让自己冻着饿着,除了自己控制不了的睡眠障碍让她只能依赖药丸外,基本上她很少犯胃疼。她不允许自己联想到第一次胃疼的那个夜晚,那个只为记忆存在的、无比璀灿的星空,那一晚,她拿走了姚起云的初吻。枕边一片冰凉,她知道,自己又流泪了,但她宁愿相信是胃疼让她受不了了。
                      挣扎着坐起来,司徒玦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当年那个姚太太的手镯,只是,碎成了五片。


                      12楼2012-07-08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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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的很精彩,不太像第一次写文。加油。


                        13楼2012-07-0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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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很好呀,支持楼主,我也觉得辛大欠他们一个结局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2-07-0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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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着坐起来,司徒玦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当年那个姚太太的手镯,只是,碎成了五段。
                            当年,司徒玦在机场把手镯摔烂后,本来是用机场提供的纸袋装了准备扔到垃圾箱的,却临时改了主意,她决定留下这堆碎片,好时时警醒自己,碎了就是碎了,与过去就是一种决裂,不要再存有修复的念想。在过去的七年当中,每当司徒玦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或懈怠的时候,她就会拿出这堆碎片了,重新审视、体会那种痛彻心扉的伤害,让自己仇恨的头脑维持清醒,好有继续生活和奋斗的勇气。但是,没有任何一次,像今天这样,司徒玦这么清晰而深切地知:碎了!断了!终于,真的……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了!
                            司徒玦毕竟是司徒玦,对感情的重新认知虽然让她在无人时情绪低落,但白天上班的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与同事之间也仍旧相处融洽,笑语晏然。“澳洲口音”约会过她几次,也很诚恳地为那晚的摔门而去道了歉,但司徒玦勉强赴了一次约,但饭却吃得索然无味,这情境又让司徒玦想起当年和连泉在一起的时候,有姚起云在的时候,她就有多大动静折腾多大动静,没有姚起云这个旁观者在,司徒玦竟然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的缓慢。“澳洲口音”毕竟也不是罗密欧,耐性也有限,几番下来,也不再来找司徒玦了,司徒玦也乐得清静。
                            到了夜晚,司徒玦也会常常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只是这回忆如今不再让她觉得难以忍受,虽然也会有锥心的痛,但她却宁愿让这种痛一点一点的吞噬她的心。所以她现在也不再依赖药丸来帮助睡眠,很多时候,她会抱着那堆手镯的残片,在回忆中睡去,又会在午夜梦回,再沉入回忆当中。司徒玦还是那个骄傲的司徒玦,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恨带着点自虐,虽然姚起云的车祸让她认知到除了那个人,她再也不会爱了,但她怎么也不会主动向父母和姚起云去认当年那个子虚乌有的错,为了所谓的爱放下人格和自尊。
                            当年,她离开时,说“姚起云,我赌你不幸福”,却不知,她所下的赌注,是什么?这些年,虽然追求者众多,生活也算优渥,但扪心自问,她,又何尝幸福呢?要不然,何以每当一个追求者表示出想和她天长地久的意图,她就会下意识地疏远他,而在夜深人静时,如果不依赖药物,她想一宿安眠也不可得?
                            司徒玦决定顺其自然,既不向现实低头,也不再勉强自己去强装幸福。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其间吴江和阮阮分别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吴江看样子是想给她透**姚起云的情况,但看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也就不去提起这个话头了。倒是阮阮用吴江的电话给她打过两次,都是关于姚起云的,一次是告诉她姚起云已经脱离了危险,另一次是因为姚起云虽然脱离了危险,但一直昏迷不醒,姚姑姑从乡下出来医院照顾他了。
                            这天傅镜殊忽然约了她吃饭,说有事情要告诉她。
                            “你知道吗?久安堂出事了。”等司徒玦吃到一半,傅镜殊才说到正题。
                            “你知道的,久安堂跟我没关系”司徒玦一副事不关已的语气,她和久安堂的恩怨,傅镜殊也是很清楚的。
                            “哦,是吗?姚起云出事后,司徒久安一个人支撑都久安堂,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更加独木难支。国内企业之间竞争一向是趁你病拿你命的,现在已经有两家企业在做收购久安堂的前期工作了,一家是尧开,一家是E·G,尧开的负责人不知道是谁,E·G公司是由至时的未婚妻谭少诚负责的。既然你不关心这件事,就当我没说。”


                            15楼2012-07-09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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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14: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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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跟谭少诚交手了哦


                              16楼2012-07-09 17:3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