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欢呼声,我被生了出来。恭喜你,是个带把的。穿着丧服的男人把我递给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必须是我妈。只见她眼角带泪,嘴角涌动,我期待着母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好比期待着这个世界上最不能与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是谁一样。操,老王果然把套子给弄破了。这是母亲给我的第一句话。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好比是花了几个星期如痴如醉看了一本精彩的小说,到了小说的结尾却是,叮铃铃,我猛然醒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个梦,然而小说途中给我的高兴悲伤悬念都消失殆尽,尽管它真的很精彩,我也只是想杀作者全家。但我并没有踏上寻找亲爹的旅程,但处于礼节,我必须得哭了,让她帮我保守我是野种的秘密。这是这女人又补了一句,好在长得像我,要不不知道怎么跟你爸交代。我心想,这婊子有做戏子的天份。
经过了几年的颠簸,我终于学会了宇宙最美丽的语言——chineѕe,及其附赠的粗口。爸爸说,今年爆发了伟大的十月革吅命,这说明咱们儿子是资本主义人才,就叫他姬铁栓吧。我和妈妈明显颤抖了一下,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