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kan似不在意的随襄阳王走进花厅,不过在见到他们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在心里转过了心思。
“王爷!”
那武将见到襄阳王进来,忙起身见礼。
“哎,姚将军请起。”
襄阳王虚扶了一把,又转向那白衣女子:
“琴儿也来了?”
女子行礼道:
“姚琴见过王爷。”
襄阳王笑道:
“免礼,免礼,都不是外人,琴儿你不用这么客气。”
襄阳王到主座落座,莫兰对姚氏二人却显的十分亲密毫不见外:
“姚叔叔,琴姐姐。”
展昭对二人一抱拳:
“展昭见过将军、小姐。”
姚将军一楞,不敢相信的kan向襄阳王:
“王爷,这莫不是京城的四品带刀护卫,江湖上人称‘南侠’的展昭?”
襄阳王哈哈一笑,称呼他的表字道:
“之林,他的确是展昭,不过如今已经不是了包拯的四品带刀护卫."
“哦?”
襄阳王对已落座另一边的展昭介绍道:
“展少兄,忘了向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我襄阳节度使姚正举姚将军,”正说着,展昭再次起身对姚正举一抱拳,“展少兄莫怪,姚将军现在一直忙于军务,对外界之事很少过问,所以并不知道展少兄辞官之事。”
“展大侠见笑了。”姚正举豪爽一笑,“展大侠现在是王爷的客人,也就是末将的客人。——哦,这位是小女姚琴。”
姚正举身边的白衣女子只是对展昭略一颔首,低眸冷冷的一笑:
“素问江湖上展昭威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
她从未正眼kan过展昭,却说一见不同凡响,这言语中的揶揄之意,显而易见。
展昭也不动气,心下隐隐觉得她性格似乎如此,也没多说什么。
襄阳王呷了口茶,对姚琴微笑道:
“琴儿,听说你前几天进京玩去了?是不是又让你爹一顿好找啊?”
姚琴笑道:
“我怎么是去玩?不过是随处走走,终日在爹爹的军帐里,见那些或沽名或钓誉或自视甚高的平庸之辈见多了,着实恶心,所以只是出去透透气。”说着还不住的冷笑着kan向展昭,似乎她口中的沽名钓誉自视甚高之辈都是指的展昭。
许是襄阳王和莫兰对她已十分熟稔,脸上未见不快之色:
“哦?那京城可有什么新鲜事啊?说给本王听听。”
姚琴拿眼扫了一下展昭,低下头抿嘴一笑:
“王爷说的可真对,新鲜事多了。首先,开封府已经新得到了个四品带刀护卫,这新上任之人王爷和莫兰也熟悉,姓莫名非。”
“什么?!”莫兰手一抖,茶水险些倾洒出来,“我哥……”
姚琴点点头,暗地里一刻不停的观察着展昭的脸色:
“兰妹妹现在也总算可以放心了,你哥哥原来这些时日一直在皇宫当中做侍卫,如今也算熬出了头,晋升四品,跟在包拯包大人身边,也是风光无限了。百姓皆道这莫护卫比起从前的展护卫是丝毫不曾逊色。”
这时的展昭忽然冷哼一声,脸色变了些许。
姚琴继续说着:
“还有,昨天我从京城出的发,临走前听到一个消息,昨日万岁已经令包拯代他出巡,查访囧民间冤情,此为‘代天巡授’。根据驿使的脚程来算,估计中午公文就会送到王爷这里了。”
襄阳王点头:
“包大人素有‘青天’之誉,似乎由他代天寻访,最为合适不过。”
“王爷,”姚琴悠闲的端起茶杯,用茶盖轻拨着浮叶补充道,“还有一个消息,对展大侠应该是非常重要。”
说到这里她收住了声音,冷冷一瞥。
展昭微微一笑:
“有劳姑娘。”
姚琴笑了出来,放下茶杯:
“展大侠是不是曾伤过锦毛鼠?那白玉堂三天前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养好伤后从陷空岛放出话来说,他决意与展昭割袍断义,从此猫鼠不共戴天,然后人就消失不见了踪影——这倒奇了,”姚琴故意装出感兴趣的样子,“江湖上盛传猫鼠素来不和,怎么这白玉堂现在是不是烧坏了脑子?现在又说什么割袍断义?本来就不和无义现在又哪来义气可断?”
展昭低眉,落寞的一笑:
“也许他真是被展某气糊涂了……”
展昭的反应让襄阳王kan在眼里,不禁让他微微点头。